纪翔的头上多了一颗汗珠,摇了摇头。
“哦,结巴。也对,眼镜还是留下给我当司机吧。”
眼镜的头上多了一串汗珠:“金先生,小少爷是要带您去。”
“带我?嘛去?我明天还有事儿呢!”他拽着纪翔的胳膊问,“你带我去哪儿怎么提前不跟我说啊?我明天有事儿不能推啊,你这人怎么……唔!”
纪翔猛的扑在井涩北身上,用吻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话唠嘴。
眼镜视若无睹的继续开车。
一吻过后,纪翔道:“跟我去就是了,明天的事儿我帮你推了。”
井涩北抹了抹嘴边的口水,还挺不服气:“你凭什么帮我推了?”
纪翔盯着井涩北,缓缓的一眨眼皮,邪笑更加浓重。
井涩北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总算是被震慑的闭了嘴。
这趟旅行是纪翔预谋好的,目的地是法国巴黎。
铃兰节
在飞机上,井涩北已经没精力跟纪翔较劲了,他真的是累,靠在纪翔肩膀上就睡。
纪翔由他靠着,自己就拿出一本管理方面的书,静静翻看。
一觉醒来,飞机还没着陆,井涩北揉揉惺忪睡眼,咕哝道:“擦,饿醒了……”说完,一股牛肉的香味就飘到他面前,钻入他的鼻孔里,引得他闭着眼睛使劲一吸,再睁开眼,就见面前摆的餐桌上摆上了香气扑鼻的牛排,一下就把他给馋的困意全无。
他转过头笑眯眯道:“贤妻良母啊。”
纪翔合上书,挑着眉角道:“贤妻良母?”
“用词不当,我饿糊涂了!”井涩北一吐舌头,抄起刀叉就开吃。从昨天开始他就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可饿死他了。
纪翔从自己的餐桌上拿起透明的茶壶,给井涩北的杯子里倒茶,然后放下茶壶继续看起书来。
“你不吃?”井涩北嘴里充满了牛肉,说话乌里乌涂的。
纪翔道:“不饿。”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咳咳!”
所以说,食不言寝不语是有道理的,吃东西的时候说话最容易呛到,睡觉的时候说话就破坏情趣气氛。
纪翔无奈的摇摇头,放下书给井涩北拍背:“少说话就那么难?”
井涩北咳得惊天动地脸通红,还不忘为了给自己争面子的反驳纪翔:“我不是,咳咳,怕你饿么?咳咳咳!谁让你不吃,咳咳,不吃饭的!”
纪翔把茶杯端到井涩北面前命令道:“闭嘴,喝水。”
“闭嘴了还怎么喝?”
纪翔瞪眼。
井涩北缩了缩脖子,乖乖把茶喝了。
中间换了一次机,他们到达巴黎的时候是法国的晚八点,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坐的井涩北腰腿发硬屁股发麻,走到车前一看又还要坐车,他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们家真是到哪儿都有车……”
纪翔没有领会他的意思,还为他开着车门。
井涩北吧唧了一下嘴,扭了扭腰才坐到车里。
眼镜和结巴随行的好处就是,万事都会提前做好准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出门也不用腿儿着走,到了酒店直接入住。
井涩北这次有了经验,不吵不闹的跟着纪翔准备进同一间屋,结果却让纪翔给挡在了门外。
“你的房间在隔壁。”
“你……最近禁欲啦?”
结巴淡定的拎着箱子从井涩北身后走过,把东西给他放到房间去。
纪翔抱着臂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井涩北道:“不甘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