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游路知何方,故人云笑情长。”书生摇头晃脑着,迈步走近,似乎没有看见虎视耽耽的杀手们。
壮汉冷哼道:“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书生介子川伫立在斗笠男身旁,似乎并不担心后者会突然袭击自己般,悠哉悠哉地道:“这里是喝酒吃饭的地方,我为什么不可以出现呢?”
壮汉手指微动,道:“你不该在这种时候出现的!”介子川不屑地瞄了壮汉一眼,道:“你不喜欢看到我,可以自己走,这难道也要别人教?”
就在壮汉目光一寒,正欲有所举动的时候,一个人影从窗口掠了进来。
“哈哈哈哈——!没想到今天这里这么热闹啊!洒家来得可真是时候啊——”来人蹲在另一张桌子上哈哈大笑,却是一个光头和尚,只见他用手摸着自己光溜溜的头,嬉皮笑脸着甚是有趣。
可就在众人略微反应过来的时候,却都猛然现和尚所处桌边竟站有一个半老徐娘——就好象,从一开始便已经站在那里般。
如此惊人的身法,如此诡异的气息。
那半老徐娘毫不客气地伸手拧向和尚的耳朵:“你个老不死的,真是没事找事啊?!”
和尚一个痛呼顺势歪下脑袋去,张嘴急道:“哎哟哎哟!老婆娘你怎么老神不知鬼不觉的?!吓到我我找别的女人去!哎哟——别——别拧了——我不找别的女人,不找——!!”
半老徐娘没再多言,只是一直拧着和尚的耳朵让后者跟着自己咚咚咚地下了楼,隐约传来和尚的叫声:“哎老婆娘,我们不是要——哎哟你就别拧了……”
两人来得快,走得也快。
在场的人,仿佛都还没回过神来般。
许久,戴着斗笠的男人才出一声叹息:“好可怕的身法。”
介子川摇头晃脑地道:“我看除了独步天下的慕容,已经没有人可以与之相比。”
“可是慕容绝天,已经死了。”
仿佛不知道自己说了些禁忌的话般,斗笠男若无其事地拿起酒坛为自己倒酒。
介子川托了托手上的铁书,道:“不过,这身法好象在哪里见过。”
斗笠男停住手上的动作。
便是在这个时候,从楼梯口走上来了一个人。一个同样戴有斗笠,却是全身黑衣的人。而且此人戴着的斗笠挂有黑色的帘布,看不清模样。
来人似乎没有现众人的目光般,上了楼便径直往角落走去。
原本因为介子川的出现而站起来的壮汉,缓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