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好久不见啊,自上次地库一战之后啊!”
笑声,传遍整条武汉空旷新丽的江水上,有时候黄沙走石,会在江水中一遍又一遍的盘旋。
“呵呵,你这种人,私心过重,我子明这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过你的。”
“可是,我听说你们的大都督周瑜和奋威将军周泰,并没有赶过来这里,你还不慌啊。”
吕蒙脸色煞白,他的手心出现一圈又一圈的汗渍,把白花色的衬衫一染而尽。白色的衣服上,出现黄色的斑点和汗液,感觉浑身冰凉,怪不舒服的。
随手拾起一根生锈的废铁,这是巨轮船上的的遗留。每每到了货物搬运的高峰期,都会有一些废铁被船长遗弃在码头。
他怒目圆睁,直瞪着张辽。然后咒语一念,洗魔神剑立即败退下阵,只有月牙弯刀,吞吐着云息万物,突然间,风雨大变,下起雨来。
“真是不巧,还下雨了,吕蒙,这是天意让我放过你们,我们以后走着瞧吧。”
张辽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又把胸前的黑色墨镜戴起来。旁边有一个高壮的男子,给他在狂风和大雨间,撑起一把黑色的伞。如果更为细心点,还是能够看见,这把伞上面有一丝漏洞,雨水会留到撑伞男子的这边,蓬松柔软的头发,已经湿透。
“可恶,我们就这么看着他走吗?”
一个普通的士兵说道,尽管此时他的脸上,呈现的是满腔怒火,愤怒就像烈焰一样,会把人一烧而尽。
他刚想要捶打集装箱的货物时,贾华身为跟随吕蒙较久的将领,自然是能够领悟他的内心。
只能规劝着士兵,让他慢慢平息心中的怒火。
天上就像有一条长长的,巨大无比的蛟龙在天下翻滚,云隐云翳之中,霎时间,雷声大作,晴天霹雳逆流而下,在水面掀起惊涛骇浪。
那场面,可壮观极了。丝毫不比钱塘江大潮差劲儿。
看似平淡,而又绝处逢生的一天里,吕蒙带人在轮渡上面躲着。这种天气,一般也不适合运作,刚好作为监工和带头人的吕蒙,吩咐手下十六个工人,在船舱内卧倒休息。
高子昊给吕蒙发了一条意味深长的信息:吕蒙,都督这边,你无须担心,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他满脸愁苦的表情,把手机按压在腹部,平躺在船里。
下雨天,困意来袭。
“呼……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