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也疼。
这都是拜宋宁所赐。
抡了他两拳,他估计得疼半个月。
此仇必须要报。
“两拳不够,一会儿我再给你添,别急。”宋宁指着唐丙中,“好死不死话真多。”
唐丙中哼了一声,道:“且等着你磕头吧。”
他话落,房间里传来空心的哭声。
院子里的和尚们都急了,想要进去,可门关着还守着兵马司的人,他们什么都不做不了。
“魏公子,空心自小乖巧,是老衲一手养大的,他不可能做偷鸡摸狗的事。”
魏庆道:“人坏不坏,和谁养大的没有关系。”
明觉着急,可只能等。
“打一顿就行了。”那佩刀的香客道,“有的小和尚,看着清净干净,可顶不是东西,蔫儿坏。”
庙里的和尚都看着她。
宋宁也看着他,问道:“请问您贵姓?”
“在下通州钱礼巷,来京城镇安镖局找我师兄,接他和他妹子去看病,但他这两日有事,我就住这里等他。”
宋宁叉了叉手,道:“那您以后要做镖师?”
“我本来就是镖师,但不准备留在京城做,通州那块买卖好做多了,我想带我师兄一起去。”
宋宁笑着应是:“那边码头多。”
钱礼巷应是,宋宁一转头看向那位拄着拐的老者,他已经搬了一把圆凳坐着了,竹竿就靠在身边,见宋宁看着他,他含笑道:“当小宋大人要放弃了,这一百个祖父可不好喊。”
老者说话很和气,笑盈盈的让人觉得舒服。
“肯定不能放弃。喊祖父不过动嘴皮子,可磕头就要了我的小命了。”
老者并着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觉得宋宁是既纨绔不知事又还挺幽默风趣。
“老朽孙英,原在京中开了一个茶叶铺子,上个月生意做不下去了,我索性就关门回家了。”
“这两天正好有空,就来一趟把落的东西收拾一下。”
“在庙里一边住着一边等我预定的驴车来。”
秋意上前来,一头的汗,和宋宁道:“他房间确实有几包茶叶和一些被褥桌子等物件。”
是真的要搬家的架势。
宋宁诧异地看着秋意。
“你不查,我也得帮您查,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您给人磕头吧。”说着拂袖走了,继续去查。
宋宁好奇,她查什么?
“算了,你慢慢查吧。”宋宁谢了孙英,又朝那位老妇人看去,老妇人笑着道,“老身姓沈,我家离这里不远。我每个月初十都要来这里住五天,十六回家去。”
“小宋大人,您问老身没有用。莫说我不晓得他带着这么多宝贝,就算知道了,我也没法子拿他的东西啊。”
孙英和钱礼巷一头:“下午,我们三个人都在听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