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歌,别装了!
别的宫女都看见了,你趁着王后出去的时候,悄悄的溜进了王后房中!
又鬼鬼祟祟的溜了!
说,你把本皇和王后的定情信物藏在哪了?!”
“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们的定情信物?”
长歌目毗欲裂道。
他从来不知道,仇绝无情起来可以这般不分黑白是非。
“宫女都看见了,你还在狡辩什么?”
仇绝一把将他扯过去,几乎要把他扯到自己身上,鹰爪般的有力大掌钳住他的下颌。
“现在把定情信物交出来,本皇还可以不计前嫌,放你一马!
若是待会儿在你房中搜到了,那你可别怪本皇对你手下不留情!”
“我根本就没偷什么定情信物!”
长歌拼死从他怀中挣出来,身形不稳,浊然欲泣道,“你难道要屈打成招吗?”
“偷没偷,一搜便知道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皇辣手无情了!去刘长歌的房中搜!”
仇绝一声令下,大批黑压压的侍卫便涌了进去,翻箱倒柜、毫不留情的搜了起来。
长歌面色苍白的站在门口,看着这群凶神恶煞的侍卫如同索命恶鬼般,在房中横冲直撞,粗鲁横行,只觉得心脏处传来钻心痛意。
他听陈青松说了,即便是移情蛊,只要种在心志坚定之人身上,也没有这般容易动摇。
仇绝心性颇坚,果敢狠绝,却深陷此蛊不能自拔。
唯一的可能便是仇绝对他的感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深。
否则,仇绝怎可能将他奋不顾身挡剑的事情都给移到了洛离头上。
也罢,等到事情真相大白,危机彻底解除,他便回去大凛了。
仇绝根本没有付出与他同等的感情,根本不配与他在一起。就在长歌思考今后何去何从时,里面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王上,找到了!”
“你还说你没偷!”
仇绝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便冲了进去。
“王上,这是我们在枕头当中找到的。”
那侍卫拿着一对镶金玉佩说道。
“太好了,王上。”
洛离激动的接过那一对玉佩,宛若珍宝似的捧在手中亲吻。仇绝则是面色阴鸯的逼向了长歌,“刘长歌,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长歌抬头,只见洛离对他绽出一抹得意、挑衅又阴毒的笑容,他当即便什么都明白了。
“如果我说这玉佩不是我偷的,而是你的枕边人放到我房中的,你会信么?”
长歌不抱任何希望的问道。
迎接他的,是全力的一耳光,只听仇绝怒道,“来人,把刘长歌拉下去,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是,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