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川找也是为了她喊过去避免耽误兄弟的感情发展,卫沁苦笑一下,和云岁摆手后离开。
她一走,云岁也想起身,一侧的柏言诚已经坐下来,顺势拉过她的腕,将人捞了下来,淡淡的龙舌兰和檀木香萦绕鼻息,有些?让人陌生?。
“小祖宗。”柏言诚口气长叹,“理理我不行吗。”
他原先最喜欢抱她在怀动手,看她羞得要死又挣扎不了的模样最惹人,现在心虚没底,只能虚虚将人靠着,不敢用蛮劲。
“不是说喝醉了吗。”云岁没看他,“我看你清醒得很。”
“周景致的嘴你也信。”
“他说话十二分假,但你不也纵容着他说。”
柏言诚好的名声被周景致占去,坏的也被周景致顶罪了,周景致干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他默许的。
“我是喝多了。”柏言诚指间还握着一瓶琥珀色的酒,“刚才?看你过来,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
“你又没错,我原谅你什么。”
他到现在都没认自己错没错。
云岁的态度自然也软不下来。
“那天浪费你心意,是我不好,我赔你十顿饭。”
云岁瞥他。
他诚意摆足,“十顿是不是少了,那就二十顿,再不行,这辈子都赔给你好不好。”
不论喝醉与?否,那刹那他是认真的。
正?儿八经?地,想陪她吃一辈子的饭。
但那,也仅仅是吃饭罢了。
如果想要再多,那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柏言诚让人切蛋糕来,要最上头的,翻糖小人那一块,剩下的被人分了去,这群人哪会真的吃蛋糕,周景致最先动手,看谁抹谁,他手不严实,往人姑娘的胸口抹,侍应都没放过。
没人敢有异议,出来玩的自然都放得开,专门来捞钱的女孩巴不得被他赏识。
他们这边格外?岁月静好,柏言诚拿一细勺,舀了口奶油递送到云岁的唇上,她扭头:“在公司吃过了,没胃口。”
“我说你最近不理人,看来是有别的乐子。”
“和年轻弟弟们唱歌,自然比陪老男人要自在。”
云岁说完后略显心悸,柏言诚也没发火,慢条斯理把?勺子放回?去,转手来捏她的下巴,好声好气,“再说一遍。”
她说不出口。
“我看你之前在我身底叫的时候。”他温柔斯文得要命,竟像在和人讨教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挺自在的。”
那可能是没有和年轻弟弟尝试过吧——
这句话她只在心里喊喊罢了,她知道他的逆鳞在哪,只要不触及,在他的地盘上她是可以随意撒野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