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绝……承认上次骑车撞人,是受了他堂姐的指使。”
意外,又?不意外。
原本安抚的心境再次混乱。
云岁被柏言诚攥着的手腕慢慢从他的掌心收回,确切消息后反而格外平静,不论?大人孩童,大吵大闹亦或者?大哭大叫都是为了引人注目罢了。
现如今结局已定,再?意难平,也得平。
“不出意外的话,指认乔思楚的证据不足,她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云岁轻描淡写陈述如一件小事,“乔绝最多?判个一年半载就出来了,护的好的话,没准还能弄个保外就医的名头。”
“岁岁。”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幕后指使是谁,对吧。”她竟也和?他学会了,尾调上扬,气势不怒自?威。
柏言诚只说:“上次他没招供,这次突然招供,事有蹊跷。”
“这个时候了,你还替她说话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健忘又平和?,哪怕她吃了我?做的东西,哪怕她故意掺和我们,只要你哄我?两句,一切皆大欢喜?”
她看?着外面光怪陆离的景色,姹紫嫣红的花在夜色里也显得衰败凄凉,还有一句话如砂砾哽咽在喉,吞吐不出。
——因为她不是大小姐,所以容易被施舍讨好吗。
诸多?思绪涌现,他眉眼沉着,压抑着浓郁的不悦,锋芒毕露,“你说的轻巧,我?哄你的,何止两句。”
论?事,当初新歌出的时候满城的烟火和铺天盖地的广告,论?心,他也在她公?司楼下等了数个小时,堪堪将人哄了回去。
云岁突然无心争辩,摁着眉宇间的疲色,“前方左拐,我?想回学校。”
开车的是司机,要变道的时候柏言诚开口:“公寓。”
司机到底是听老板的。
云岁再次:“学校。”
“公?寓。”
“停车。”
柏言诚看?她。
她只看窗外路过的车,手还摁了下开关,车门有保险,自?然打不开。
司机战战兢兢,“这里不能停车。”
“前面有站台。”
到站台了,司机缓缓停靠,不忘从后视镜观望老板的脸色,柏言诚什么都没说,他才放心解锁,让云岁出去。
她背影决绝,没有回头看一眼。
金律师透过后视镜一望,“女孩子?大晚上的……”
始终没有听到老板的吩咐,司机只能驾车离开,金律师回头说话的时候,看?到后座有一款白色的包包,“这不是云小姐的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