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廖未芝并不在。
林烟转身进休息室睡觉,没睡得安稳,电话一直响,是家里的女保姆。
“太太,花店那边送来玫瑰花,蛮多的,客厅装不下,您看看,我给您放哪里合适?”
“都可以,浇点水。”林烟挂电话,充电,静音睡觉。
她是没想到,还真去订,不过,谁真的跟你喜欢红玫瑰。
会送红玫瑰的男人,并不是什么稀缺物种。
大马路上随便捉一个都会。
还不是闵行洲亲手送,不值得她去感动,纯粹你说我做,一方是有钱,一方是试探,谁也不真心。
就是浪费资源,还没人欣赏。
接连几天,林烟都住在公司,刚起步阶段实在抽不出手忙别的事,有时候直接和廖未芝去对面商务酒店开房。
…
尤璇出现在p集团,保安并不敢拦,态度温和替她按电梯,从一楼到顶楼。
徐特助丢下文件直奔会议室,凑到总裁耳边:“尤小姐来了。”
紧闭的装甲大门并没有被推开,那女人难得不是无理取闹的直闯。闵行洲淡声:“继续。”
高管点头:“好的总裁。”
一个小时后散会,尤璇踩高跟鞋进来,红色喜帖砸在闵行洲手边:“来给你送请帖。”
闵行洲手中的工作停下,撩起眼皮睇她:“前男友凑得几桌。”
尤璇红唇勾起:“足球队。”
闵行洲,“差本荣誉证书。”
尤璇冷笑,目光垂下,看到男人执钢笔的手臂,肌肉筋脉凸起处有牙印,腕表上方一寸的位置,不深,特张扬。
尤璇挽起闵行洲的衣袖,盯着看:“真行啊闵行洲,故意给我看?”
闵行洲神色淡:“已经拉黑就不要联系,懂我意思么。”
当男人认真的时候被甩,不甘心肯定有,恨也有,一口气舒不出去。
“你还恨我是吗,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只要你和她离婚,我们像以前那样,你想怎样都行。”尤璇挨在他耳边,目光投向他侧脸。
闵行洲这个人不能单单论长得好看,男人最高级的性张力,叫荷尔蒙,成熟,有阅历,浓烈的,疏离的,欲望的味道,他全都有。
男人用情太过克制,会让女人索然无味。
男人用情太放纵,显得没分寸。
闵行洲在克制与放纵之间,拉扯得刚刚好,精准戳中她的喜好。
许久,他说,“协议还在。”
那态度不直白也不是直接拒绝,协议两个字敷衍了事。
闵行洲当真是,最爱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