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缦缦的嗔怒,卿云嘿嘿的笑着,但是手里的毛笔根本不停,笔走龙蛇继续起舞。
落梅图。
秦缦缦哭笑不得,也不敢去抢,只能由着他画完。
卿云一边勾着线条,一边贱兮兮的笑着,“老婆,可以绣一副十字绣,以后挂在我们房间里。”
羞红了脸的秦缦缦听了这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貌似,确实这样的处置要比压在柜子里要好很多。
但是……
好羞耻啊!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卿云回了她一个坏笑,继续作着画。
秦缦缦想想也是,干脆一屁股撅开他,自己动手画了起来。
毕竟……国画,她很擅长。
卿云乐呵呵的起身,下楼准备着早餐。
他特意叮嘱过周婶,让她今天歇一天的。
卿云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从小跟着奶奶学过针线活的秦缦缦,此刻正算着针脚。
他所不知道的是,昨晚俩人躺上去的枕巾,上面的鸳鸯便是秦缦缦一针一线自己绣出来的。
心里估算着位置,嘴角微翘的秦缦缦寥寥几笔便画出了梅树的枝蔓。
不过在笔尖触及到红梅时,她的小脸又变得绯红起来。
昨夜的一幕幕又涌进了她的脑海里,秦缦缦捂着自己滚烫的脸庞,不敢继续回想下去。
自己……
怎么这么不矜持啊!
貌似,昨晚,她比那个臭哥哥还要主动……
emmm……
一定是酒喝多了!
是的!
喝酒误事!
秦缦缦重重的点了点头,接受了脑海里给出来的解释。
勾勒好线条的秦缦缦将白布仔细收好,而后坐在床上扑闪扑闪着眼睛。
要不要作作妖呢?
让他服侍自己一天?
有些意动的秦缦缦,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有啥好作妖的!
爱就爱了。
做了做了。
从昨夜起,她就是他真正的女人了。
何必为难自己男人?
元气满满的起身,秦缦缦溜到他的房间,找了一件他的圆T穿在自己身上,又坐回到了自己梳妆台前,给自己挽着长发。
看着镜子里的高马尾,她摇了摇头,突然之间觉得这样的发型太幼稚了。
一夜之间,从女孩变做女人,她的心态便有了很大转变。
就着高马尾,将自己的秀发用手捏住,拿起笔筒里面的一只长铅笔,给自己扎了一个丸子头。
古代那些好看的发髻她是不会的,但她清楚,已为人妇后需要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