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些时间,只听咚咚咚的数声,从楼下上来数人,一幅嚣张气陷。其中一人道:“小二,门外那幅狗屁不通的对联,是谁添上去的?”小二紧张的指着武功,道:“是那位客人送的。”那人看了看武恩,摇了摇身子,选定了一桌子,坐了下来。
他们上来的时候,一些人害怕都走了,就有许多空位置。后面几人便一人一桌,坐在了武恩的一周。小二见此道:“客官,要些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年纪有二三十岁,右脸上长着一颗豆大黑痣,还留有几根黑毛,闲来没事总要用手去摸。此人的名字叫赖皮精,在山上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见小二如此讲话,起身抓起小二的衣襟往后一推道:“一碗肉面一壶酒。”转身坐回了位置。
小二点了点了头,回头再问其他几人。他们也都是要一碗肉面一壶酒。这时,有几位客人走了上来,见没有位置,便又走下楼去。小二卑躬屈膝的道:“几位爷是不是认识?如果认识,可否坐到一块去啊。”
听这一说,那人便站起身来。撇着个嘴,一边用手推小二的胸膛一边道:“大爷们愿意,怎么,不行啊?”小二一边点头一边往后退,不敢再讲话。
见到如此,谭之川等四人都气愤的看不下去。武恩首先起身,走到赖皮精面前,伸手一拦道:“这位兄弟,何必跟小二过不去呢?”其余那些人都拍桌子蹬椅子站了起来,围在武恩的身边,气势凶凶。谭之川、谭荻芬、巢贺敏也都站了起来,局势一触即发。见此,小二赶忙退了下去。
赖皮精撇着个嘴贼笑道:“嘿嘿,你是谁啊?敢管老子的事!”语气非常尖锐,简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武恩听了,怒气顿时上涌。想自己堂堂一个满清大阿哥,受人尊敬,也没受过这等气。若是以前非割了他的舌头,打他几十大板。可是如今自己已不是阿哥身份,以前的事更是不覆存在。自己也曾说过,要忘掉过去。于是一口气又忍了下来,回答道:“在下武恩,是冰水门的新收徒弟。”
赖皮精只“哦”了一声,边笑边走开,顺势转头回到自己的座位。其余的人见此,也都各自坐到一边。武恩以为赖皮精就此了事,于是回到座位,和谭之川他们坐在了一起。
赖皮精在座位上徘徊一阵,而后右脚往板凳上一踩,左脚一缩,一屁股坐了下去。撇着个头,右手拿起酒壶,左手拿了个杯子。正在此时,小二的肉面也上来了,每人放下一碗,便匆匆离开了。
赖皮精右手提起酒壶,往下倒了一杯酒。站起身来,并同时吐掉了嘴上的牙扦。忽听板凳向后磨擦地板的声音,众人便一起看着他。见他左手端着一杯酒,身体抖啊抖的来到武恩的身边。赖皮精道:“你就是冰水门掌门谭捷所救的那个满人?”武恩点了点头。
赖皮精又道:“你们满人抢走了我们的江山,怎么连雪峰山这个终年积雪的鬼地方都不让我们活啊?那些人原谅了你,我赖皮精可饶不了你。连毛都还没长齐,还敢在我们汉人面前逞英雄。”
由于武恩决定做汉人,剪掉了头发。时间还早,所以头发还只有半头长。说话间,赖皮精嘴巴一歪,往酒杯中吐了口唾沫,又狞笑起来道:“如果你喝了这杯酒,或许大爷会放了你,饶你一条生路,让你在雪峰山住下去。”同时往他的兄弟桌上瞄几眼,引起众兄弟的阵阵嘲笑。
谭之川忍耐不下去,猛一起身,并且右手迅速一扬,在赖皮精的左手底一托。说道:“让我回敬你一杯!”那杯酒便顺势洒在了赖皮精的脸上。正在气愤之时,谭巢二人一起身,每人左右给了他一个耳光。赖皮精被打的是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武恩只起一脚,正中赖皮精的腹部。赖皮精只迷迷糊糊的摔出丈许,压倒了自己的桌子。他的那些兄弟眼睛瞪着老大,都看傻了,谁也没有上前来帮。
赖皮精爬了起来,愤怒的道:“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快上!”他的兄弟们这才回过神来,“哦”了数声,顺手拿起盘子,猛往武恩的桌上扔去。武恩等四人各自向四周躲开,一只只肉面碗,乒哩兵啦的打在桌上,碎了一地,可一碗也没砸到他们四人。
武恩等四人一躲开,而后武恩和谭之川便还手教训那些人。巢贺敏不会武功,谭荻芬只在一旁保护他。那些人只不过是一群无赖,污合之众,武功真是太差劲了。只不过三拳两脚,就被打的仰面朝天,满地找牙。一个个躲到赖皮精身后,不敢再往前。
赖皮精只叫他的兄弟快上,可那群人已经吓破了胆,谁还再敢自讨苦吃。赖皮精气的指着他的兄弟骂道:“废物!”并转身一个人冲了上去。
只听唰唰两声,武恩与谭之川同时抽出了手中的配剑。赖皮精刚好凑上,两人便使出他们冰水门的入门剑法,也就是“雪龙剑法”的前十招。那赖皮精一傻眼,绝无还手之力,只傻呆呆的站在那儿。十招过后,两人又是同时还剑入鞘。
赖皮精一回过神来,瞧瞧自己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正在惊喜这时,只听唰啦啦数声,身上的衣服全都裂开了,碎布散落一地。
第三章 冰水掌门之位 无形中起恩怨
冰水掌门之位无形中起恩怨
第三章
大雪天冷得很,此时的赖皮精上身全没片布遮体。一阵寒风吹过,身上只一哆嗦。两手回胸前一交叉,身体缩成一团。
谭荻芬只拍手大叫好,巢贺敏却转过身去,背对着赖皮精。他的兄弟们上前问道:“大哥,你没事?”心里也觉好笑,只是强忍住。
赖皮精不死心,高举起身边的板凳来,想打下去。可见武恩、谭之川他们手上一握紧剑,向自己一瞪,吓得赖皮精缩回了手。放下手中的板凳,便转身离去。一人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来,披在赖皮精的身上。那些人匆匆走下楼,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店中客人纷纷鼓掌,心中都觉痛快。掌柜的却紧张的跑过来,道:“赖皮精是有名的恶霸,今天你得罪了他,可以一走了之,可我们小店的生意就难做了!”谭之川心里只一气:“自己好心帮他,可他却如此讲话。”心中只有些不快。武恩见掌柜害怕的样子,便道:“不用担心,今日之后,我看那些人也不敢再惹事。如果哪天他再在雪凤楼惹事的话,你就到冰水门来找我,我决不会连累你的。”听他这么一说,掌柜虽还是心存惊谎,可稍微平静了些。
武恩对谭之川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出来这么些时间,师父会担心的,我们也该回家了。”四人一点头,便走下楼去。客人们议论着:“这满人大阿哥为人也可以,比起一些汉人来,可是好多了。”
“快躲好,我就要来找了”。二狗家的二狗、黑子及两个孩子,在二狗家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二狗负责找。过了一阵,见没有动静,二狗急了,便道:“好了没有?”心里有些等不及了。
屋里的小朋友躲这看看不行,躲那看看不行。听二狗在外面叫,便匆匆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一个孩子掀起桌布,躲在了下面;一个躲在了帏帐后面;另一个随即躲到了门后。
突然,屋内的声音便消失了。二狗知道,定是他们都躲好了,便转身推门走了进去。门一打开,正好将躲在门后那孩子挡了起来。这是二狗家的祭祀祠堂,天色有些黑,里面更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楚事物。
二狗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躲在门后的那孩子,便偷偷的从他的身后逃出屋去。心里暗喜:“这回你找死也定找不到我。”躲在桌下的孩子,掀起桌布,望望躲在帏帐后面的孩子笑了笑,而后放下了桌布。
二狗刚从外面进来,眼睛一时没有适应过来。这么一来,便显得更黑了,很难看清楚东西。他心里着急,便故意道:“出来吧,我已经知道你躲在哪了。”桌布下的孩子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便掀起桌布,准备出去。躲在帏帐后面的孩子忙向他摇手,提醒道:“不要信他,他骗人的。”桌布下的那孩子听了点头,又放下了桌布。
二狗也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于是心里一喜,道:“再不出来,我就要把你们都找出来了。”紧慎的往前走,由于看不清楚事物,只有凭感觉一步步向里走。
走到帏帐身边,二狗左右瞧了瞧。这时,一个孩子就在他的身边。那孩子已经看到了二狗,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