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春道:“颍王没钱,但颍王是个大方的人,为知己,心腹可掏。”
杨昊道:“我记得拂儿姑娘舞跳的不错,颍王肯割爱吗?”
汪春道:“大帅何时想见她。“杨昊道:“自然是越快越好。“汪春道:“明晚拂儿姑娘即可为大帅歌舞助兴。”
王拂儿如约来到了城外营中,为杨昊歌舞助兴,杨昊端着酒杯和她共舞一曲,舞罢,杨昊醉眼朦胧地问王拂儿:“美人美色,天下一绝,如此就去,太可惜,拂儿能长留我营中吗?”王拂儿道:“大帅愿意,妾身从命就是,不过您给我个什么名分呢。”
杨昊道:“我以兄嫂事之,可以吗?”
王拂儿道:“我当得吗?”
杨昊道:“当得。”
王拂儿道:“那最好不过。”
王拂儿在醴泉大营中一连待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晚上,王拂儿问喝的醉醺醺的杨昊:“大帅今日为何懒洋洋的,不肯与妾共舞了?”
杨昊道:“看腻了,看腻了,姑娘还有其他本领吗?”
王拂儿道:“王拂儿自幼习学歌舞,不曾学得其他技艺,大帅责我无趣,妾身只好含羞自尽了。”
杨昊拔剑丢在她面前,说:“姑娘若无悦人之技,就请自尽吧。”
王拂儿抓起长剑,放在脖子上,举起衣袖掩住了脸。
杨昊问:“你就不说些什么吗?”
王拂儿道:“无话可说。”
杨昊道:“就这么死了,不觉得冤吗?”
王拂儿道:“此刻不死,也活不过雪化时。死在大帅面前,好歹还能得付棺材。”
杨昊点点头,目露寒光说:“那姑娘请便吧。”
王拂儿一剑划下去,剑锋伤着皮肉,忽有一支袖箭射来,正击中她的手腕,剑落,她脖子上却仍血流不止。射箭的是东方兰,箭头被拔去,没有伤及她的手骨。
杨昊取手绢给王拂儿捂住伤口,歉意地说道:“杨某这柄剑如此不锋利,害了姑娘了。”
王拂儿厉声道:“大帅如此羞辱一个弱女子觉得有趣吗?山穷水尽之人,你不救,等死而已,何必苦苦戏弄?”
杨昊道:“姑娘这话失了水准。身家性命所系,杨某敢不谨慎?”
王拂儿道:“你在试探我?”
杨昊道:“我想看看买主的诚心,不可以吗?”
王拂儿拜下去说:“大帅若肯出手相助,拂儿愿为奴为妾,侍奉终生。”
杨昊扶起她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姑娘虽然花容月貌,杨昊视之如嫂,岂可横刀。”
王拂儿喜道:“大帅恕罪,我小看你了。”
杨昊抓着她的手笑道:“你没有看错我,我答应不横刀夺爱,却没有答应放你清白之躯离开这。”
王拂儿冷笑了两声说:“也算公平。不过妾身这副样子,怕不好侍奉吧。”
杨昊伏在她耳边说:“我很有耐性,等你伤好了再说。”
王拂儿留在营中未走,薄仲颜又来了。一见面,他就笑道:“都说大帅最近桃花运不断,如花美眷纷至沓来。薄某来的仓促,未曾备得大礼,请大帅见谅。”
杨昊道:“久闻先生大名,能得一见,三生有幸。说到礼物,先生就算穷尽天下美女,也难入杨某法眼吧。”
薄仲颜道:“宜春公主如何?”
杨昊道:“先生在威胁我么?”
薄仲颜道:“岂敢,岂敢。我知道有人向大帅承诺,公主将来必会如愿出现在大帅寝帐,让我疑惑的是,大帅为何会信他这信口开河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