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不易,胖子叹息。
田不让很郁闷,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刚从大山里走出的牛头人给耍了。
“水经石券只有一个,你不跟我合作,就是我的敌人!”
他气急败坏的威胁。
陈长寿晃着牛头,犄角跟长矛一样,嚣张的道:“要不……再过几招?”
“你!”
田不让立刻哑火了。
那口木剑很诡异,克制的他死死的,就算把压箱底手段拿出来,顶多也就拼个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水经石券的事,多谢相告了。”
陈长寿晃了一下偌大的牛头,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快速的消失在了溶洞里。
田不让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平天大圣,爷记住你了!”
……
阴神归鞘,东方熹微。
陈长寿于后堂静坐,这一晚奔波劳碌,虽然没有找到水井干枯的根源,却也查到了一点线索,不算没有收获。
扎了一会儿小人,外面的天色逐渐大亮,传来鸡鸣犬吠声。
陈长寿熟悉了一番,把长发一丝不苟的束在头顶,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下绝世容颜,而后叫醒了还在黄梁山的白小虾,让其打扫厅堂,开门迎客,这才悠然出门。
他径直来到了衙门口,自报家门。
听说是陈公祠来的,门房的衙役不敢怠慢,立刻进去禀报。
“陈兄真是稀客,今日来找本官,可是想通了?”
书房内,万古流正伏案练习书法。
他神色平淡,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外面风言风语的影响。
陈长寿惊叹这位年轻大人的定力,随即愕然道:“想通什么?”
万古流抬头,道:“陈兄来找本官,不是为了参加科举的事?”
“不是。”
陈长寿摇头。
“可惜了!”
万古流对这位忠孝之人极为看重,随后搁笔道:“那是有什么指教?”
陈长寿开门见山道:“指教不敢当,我来找大人,是想借阅一本卷宗。”
“卷宗?
万古流道:“邺城公务荒废的太久了,积案如山,找起来有些麻烦……对了,不知道你想看哪个案子的卷宗?”
“我想看关于邺城水井分布的记载。”
“水井?”
“近日邺城的水井接连干枯,在下也粗通一点治水之法,想看看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