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等的重要人物来了,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楚攸宁,庆国和越国是否要开战全看她了,只是,公主走路的步子是不是迈得太大了点?说好的轻移莲步呢?迈得比爷们还有气势是怎么回事?
楚攸宁扫了眼全场,一看越国人的位置和嘴脸就知道比主人还像主人。
她收回目光,草率地拱手行了个礼,“父皇,你找我?”
景徽帝拧眉:“哪学来的不三不四的行礼法。”
“我觉得挺好。”楚攸宁点头。
作为被行礼的人,他觉得不好。
景徽帝也懒得管了,不悦地看向被抬进来的沈无咎,“沈将军有伤在身不好好在家养伤,跑来做什么?”
难道想让公主直接守寡好成全越国人吗!
“回陛下,听说有人觊觎臣的妻子,臣哪怕只剩一口气也得来。”沈无咎半躺在软椅上,看起来就像伤重到动弹不得的样子。
“哈哈!你就是镇守雁回关从无败仗的玉面将军沈无咎?可惜现在的你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公主也没碰吧?正好本王帮你享用了。”豫王狂妄大笑。
“哟!你倒是站得起来,可惜站不了多久,没那本事就别学人御女无数了。”楚攸宁说着还弹了弹指甲盖,侮辱性不可谓不强。
景徽帝:……
他闺女嫁出去后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什么话都能张口就来,该不会是沈无咎这兵痞带歪的吧?
众臣:!!!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攸宁公主的“站”和他们理解的“站”是同一个意思吧?
然而,是男人都能听出这话里的意思,何况还有动作,豫王气得脸部扭曲。
还没等他再开口,只见一道金色的残影朝他直射过来,擦着他的脸而过,钉在后面的蟠龙金柱上。
原来是沈无咎拔了楚攸宁的发钗当暗器。
刚还在污言秽语的豫王瘫软在地,差点吓尿。
“本将军就算站不起来也照样能要你的命。”沈无咎声音冷厉。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等大家都反应过来,庆国人心里暗爽。不管如何,总算出了口恶气。
就连忠顺伯哪怕恨不得沈无咎去死,也不会在这时候落井下石。
虽然不知道陛下把攸宁公主叫来是不是有妥协的意思,但他分得清局势,这事可以在日后嘲笑,无需在这时候逞口舌之快。
庆国要是没了,他连坐在这大殿上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想要保住荣华富贵,首先庆国还在。
楚攸宁有被沈无咎帅到,她拔下另一边的发钗递给沈无咎,“还要吗?我这还有。”
沈无咎瞬间柔了眉眼,“改日射箭给公主看。”
“好啊,专找找死的人当箭靶子。”楚攸宁把发钗随意插回头上,看向越国人的眼神很是跃跃欲试。
豫王听到这话又是气得一口老血堵在心口,被人扶起来后,摸到脸上还被划伤出血了,又惊又怒,看向沈无咎的眼神阴狠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