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几分冷厉,但在这种姿态之下,毫无威胁感。
更像个受困的小兽了。
我拔出肛塞,又拽住跳蛋的线把它拖出来关掉。
苏奕的菊花翕张着,红艳艳水汪汪的,淫靡极了。
我忍不住就摸了几下。
他惊惧乱叫着,然后便被一个大家伙抵住了菊花。
这假阳具仿真度极高,甚至带着些热度。
苏奕一下子就僵硬得傻了一样:不不要
我毫不理会地一冲到底。
他全身紧绷,手脚在镣铐里撑到了极限,一声长长的惨叫:不
他扭动着,想要挣扎却逃不开,我抓着他的腰,借着他的扭动进入得更深,然后抽插起来。
苏奕像是一瞬间被夺走了灵魂,眼罩湿了一大片。
他有些瘫软,上半身只能随着操弄在地上磨蹭,手脚被镣铐磨得发红。他发疯般地摇着头,哭喊求饶:求求你别弄脏我求你脏了阳阳就不要了,求求你
但他挣不开。
这十字铐是精钢打的,自重都不轻。
一旦锁上,他手脚互相牵扯,力都使不到一处去,反而拉得牵狗绳绷直,勒紧了脖子,憋得他头脸胀红。
假阳具开疆拓土地,每一次进出都带得他菊花有些外翻,我一边操弄,一边摸着菊穴的边缘,他抖得筛糠一般,每被我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就颤抖着把假阳具绞得死紧。
我不由遗憾地想,我要是有真家伙,这样一定爽翻了。
他哭得几乎闭过气去,我抵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百般顶弄,又让他爽得淫叫。
颠倒错乱地,他哭喊得嗓子都哑了。
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绝望。
我解开贞操带,他的性器硬得滴水。
刚摸了两把,就在我手里抖动着射了出来。
他的叫声更加惊慌:不!不要!不是!求求你!
我险些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探手按了按他微微鼓胀的小腹,瞬间叫他更加大汗淋漓,苏奕以额头抢地,看起来简直恨不得要撞死自己,但是没用
他又一次失禁了。
比先前的每一次都更凄惨也更激动,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爽得浑身都有些发红,摸上去一手的冷汗,我的手套都快要被他的汗湿透了。
我抽插不停,他尿得也停不下来。
昨晚憋了一夜,加上今早满满的两罐汤。
苏奕的哭声几次变调,到最后简直不似人声。
我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解开他的眼罩。
他扭过头看清是我,一瞬间简直欣喜如狂,劫后余生般:阳阳,是你
我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不然呢?你希望是谁?
他眼泪鼻涕混在一处,却笑得花一样,喜极而泣:当然是你!还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