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悦涨红了脸双手抵抗,不经意的摸到恒渊身上一个东西,拿了出来。
“什么东西?”名悦看着手里一条黑忽忽的尺把长的东西问,和恒渊身上的味一样,淡淡的清香。
恒渊已经知道名悦把那个他一直贴身放的何首乌摸了去,窃消道:“没什么,是棵何首乌,那日苏给我的定情物。”见名悦不明白,就把当时他遇到那日苏的情况告诉他了。
“你真能惹事”名悦点点恒渊。
恒渊从名悦手里拿回何首乌,看着那何首乌的眉眼,不由的叹口气,安静了下来。
半晌,名悦发现恒渊的安静,问他:“你怎么了?累了吗?”
恒渊摇摇头,揽住名悦低声说:“我想我师傅了。我们以前住的地方,就有这么两棵千年何首乌,我想以后要是还能回去,就带给他们看看。”
名悦好象第一次听恒渊说起师傅,不由的问:“你师傅是谁啊?”
恒渊说:“我师傅可能不出名,他没怎么出过山,不过他师傅叫青衫客。”
“啊?青衫客”名悦低叫,“我听我父亲说过!那人简直20年前是武林传奇啊!”
就把自己走江湖听闻的青杉客的传奇故事说给恒渊,最后还加了句:“这些年,也有人传闻见过他的踪迹!”
名悦知道了恒渊是青杉客的徒孙,自然要缠着恒渊讲讲他师傅。
不过听恒渊简短的说完他和易月的事后,
名悦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你真把养大你的师傅也给……。”“做了”俩字他实在说不出口,不过想想恒渊的霸道自私的性子,倒也不是不可能。
他拍拍头:“你你吃完就离开了?”
恒渊闷闷的说:“是啊,他一直都不理我,我看他身体好了,就离开了。”恒渊缠上名悦:“我好可怜啊,喜欢了那么久的人,都不喜欢我。”
“你……你是猪头么!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了?!”名悦真怀疑这家伙脑袋里都装了什么!?不会全是精虫吧?黑线!!
你个猪头,他不喜欢你怎么会让你做?
不喜欢你怎么会在发生了那样的事,还给你准备了行李?
你就那样自己离开,放他一个没了武功的人在山上?
我看你就是个自私的混蛋!
名悦的话,仿佛还在耳边缭绕,
而恒渊仿佛石化了。
易月……易月是喜欢他的?
那他在那天后,就没再亲近过易月,然后就下山了……
易月易月现在怎么样了?虽然知道易月经脉全通,继续修习洗髓经武功有恢复的可能,但
恒渊第一次觉得后悔了。
挣脱名悦的怀抱,回头看着来时的路……茫茫大漠,只有清冷的月光照着大地。
此时,与易月已经是千里之遥了!
寒气依旧刺骨,可恒渊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泪水涔然而下。仿佛一颗颗水晶落在了沙地上。
原本在生气的名悦看到恒渊这个模样,也不好在说他,反而心疼的站起来,抖开披风,揽住了他体贴的说:“渊,别伤心了,等回去,我陪你一起去找他。”
恒渊看着名悦,泪水还是停不下来,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个这么差劲的人。不由的问:
“名悦,我原来真的很差劲,你还喜欢我吗?”
名悦拥住他,轻声的说:“当然喜欢你啊,看你做什么坏事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熟悉的心疼…仿佛你以前就是这样美丽霸道又任性……反正我……已经认了。”
“名悦……”恒渊感动的吻住那吐出贴心话的小嘴,找到名悦是他最大幸福。
俩人等到护卫来换了班,就回到那日苏的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