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宛若丝绸。
院中凉亭,光义汪头顶着包唉声叹气,黑云和黄土趴在地板上盯着这个在亭中唉声叹气了足足一天的家伙不由得觉得这家伙也太无聊了,有这个闲工夫给它们丢球逗它们玩不行么。
抬起爪子拨弄着身前的布满牙印和爪痕的网球。
一不小心。
网球朝着右边滚去,黑云正想去叼回来,但一道肥硕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网球面前,一只前爪踩在了球上面。
“汪!”
黑云摇晃起自己的尾巴,好似直升机的螺旋桨,这是要和自己玩球了,好开心,好开心。
“还玩球?还玩个球啊!”
刘禅喵抬起前爪用力朝着网球重重踩下,球却并未如其预想一般爆开来,反倒是咻的一下朝着院墙飞去。
“汪!”
“。。。。”
什么破球,竟如此坚硬。
“唉。。。”光义汪没在意发生了什么,依旧自顾自的唉声叹气。
“唉。。。”刘禅喵接上了光义汪前后叹气的空白时间。
“。。。。”
“。。。。”
“你学我干什么。”光义汪有些不爽,它完美的节奏都被打破了。
“叹气是你专利?”刘禅喵并不慌张反怼了一句。
四目相对,光义汪本想好好和刘禅喵掰扯掰扯,只是瞧见它脑门上顶着个大包的模样,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句:“你的头怎么回事。”
“你的头又是怎么回事。”刘禅喵像个会反问的复读机。
“昨晚有贼子偷袭。”
“我偷袭义父不成。”
“你这是活该。”
“你也是活该。”
“唉。。狗生艰难。”
“唉。。猫生艰难,义父下令禁我三天零食。”
“唉。。。”
“唉。。。”
枯藤,老树,昏鸦,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太久。
炊烟顺着油烟机的管道飘出,饭菜的香味散布充斥在鼻尖,刘禅喵一闻当即停下了唉声叹气,若所料不错,当最后一丝夕阳沉入地平线,就可以开饭了。
前有布谷鸟准点报时。
现有刘阿斗精准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