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
父皇。
这三个名字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杜甫又没写诗骂过玄德公,权权能拿那首诗挑衅啊。
不懂。
不过苏不语还是坐起来,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哈欠出了门。
刘禅喵坐在床上望着苏不语离去的背影。
原本眼中讨好的意味消散,空留下不符合它这只猫猫设的深沉。
。。。。。。
苏不语揉着眼睛从楼梯下到过道,还没进大堂就听见孙权貂的大声喧哗。
“蜀主窥吴幸三峡,崩年亦在永安宫。”
“蜀主窥吴幸三峡,崩年亦在永安宫。”
站在原地竖起耳朵静听了两秒后。
苏不语无语。
大堂里孙权貂一直重复着这两句,其余的句子那是一句都没念。
这乍一听。
还以为旅馆多了个复读机呢。
“好诗啊,好诗,不愧是诗圣,知道刘玄德的是蜀不是汉。”
孙权貂站在柜台上不停的对沙发上坐着的杜甫兔评头论足着。
杜甫兔有些尴尬。
不是为别的,而是因为句子的主人公正坐在它边上捧着一杯茶。
早知道会碰面。
当初就应该写汉主,现在这么尴尬,昭烈帝不会记恨上自己吧。
以后若是武侯来了。
自己不会被昭烈帝穿小鞋不让自己见偶像吧。
“子美,怎么了?”
刘备喵敏锐的察觉到杜甫兔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玄德公,此作是我用词不当。”
杜甫兔想挽尊。
但刘备喵只是毫不在意的挥挥手:“没事,当初备的领土的确是蜀,蜀主也没错。”
说罢。
刘备喵又看了看不停刺激自己的孙权貂,慢慢露出了个不屑的眼神。
“嘿,刘大耳,你。。。”
接收到眼神的孙权貂顿时拍了拍柜台,嘴里你字刚出,爪子上的纸就被人抽走了。
“谁?”
“谁你妹啊,天天的。”苏不语怼了孙权貂一句,拿起纸张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