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血鸣白刃才回过神来,转过身,眼神一下子便和上官柏交接过正著。
血鸣白刃害羞的低下头,准备越过那男生直接回到自己的房。
岂之上官柏反手握住血鸣白刃的手臂,轻佻的道:「咦?你不就是俊男选举的亚军血鸣?走这麽快去死啊?」
血鸣白刃想想抽回手,但上官柏却加紧了手中的力度,挑衅意味更浓的说:「你不是要找草夜抱你的吗?怎麽呆在门口不进去?像个女人似的害羞脸红,真丢人。」
「你!」
血鸣白刃抬起头,直瞪著这个来路不明的学生,怒道:「你是存心找碴不成!?」
「是又如何?看近点你还真是个好货色嘛,不如放弃草夜选择我怎麽样?我的技术一---」『流』字还字说出口,在距离他的脖子两公分前已经多了一根线---一根非常仔细才能看到的银线。
「夜...夜摩学长!?」血鸣白刃诧异的看著在上官柏身後突然出现的夜摩新。
「你...你想干麽!?」上官柏强装镇定的说著,心里则害怕到极点。
只见夜摩新从後把线面贴近他的脖子,冷冷的道:「想干麽?你不知道?」
「你...我怕你什麽!?这不过是根线而已!」
「那你就错了。」
伴随著一声冷笑,那根几硬透明的银线已经贴著上官柏的颈,而一道血痕已经出现在他的颈上,痛楚使他更是惊慌,颤抖的道:
「快...快放手!」
「道歉。」冷厉的声音像阎王索命般从後传来。
上官柏碍於情势不利,於是乖乖受制,心不甘情不愿地以颤抖的声音问口:「好...血鸣...抱歉...」
他一说完,夜摩新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回银线。血鸣白刃则以感激的眼神看向夜摩新。
上官柏因为不再受到威胁而回复本来的气焰,用一手捂著自己的颈项,另一手直指著夜摩新,愤恨的道:
「你竟然要胁学生的生命!?我要控告你!」
而夜摩新则开始迈开脚步,好像之前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似的,并以眼神示意血鸣白刃跟著他。
「喂!你给我站著!」见别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内,上官柏大发雷霆的直追过去,以一手按住夜摩新的肩膊。
夜摩新并没有转身,以冷到冰点的口吻说:「放开你的脏手。」
被他的气势所慑,上官柏因害怕而反射性的缩回手。
当他恢复过来时,夜摩新和血鸣白刃已经慢慢走远,他捏紧拳头,怒不可遏的大吼:「夜摩新!你等著瞧吧!我一定会向学校投诉的!」
而两人则依旧踏著步伐,并没入一间房中。
「你说要告谁?」在他们刚刚关上房门的同时,上官柏背後传出了一句比夜摩新的语气更冰的话。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望月希辰!
上官柏本想趾高气扬的再说一次,但当他转过头看到望月希辰的刹那,他完全停止了呼吸。
望月希辰虽然依旧一脸笑容,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撒旦的微笑般让人心寒。
而站在他旁边的草夜黑绫也是一脸笑容,不过显露的则是毫无掩饰的嘲弄。
上官柏咬了咬下唇,正想开口时,一道人影却突然挡在双方的中间,只见那人一脸柔弱,但眼神却透出凌厉的目光,朗声道:「对不起!他只是在乱说话而已!请你们原谅他。」
「雪斗!你---」
「给我闭嘴!」上官雪斗一声喝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