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际的味道很清香,带着一点点甜味;她的腰肢很纤细,身子很柔软,抱在怀里真的有柔若无骨的感觉,让耶律宸勋手臂都不敢过分的收紧,怕真的挤坏了她的骨头。
*****千千丁香结*****
淡淡的龙涎香在鼻息间飘散,似乎明显有着镇静安神的作用,忧儿的烧已经退了,但还是窝在耶律宸勋怀里睡的正香。
耶克达奇怪天色已经大亮了,主子怎么还不起身,原定计划今天一早要启程返回圣都的,到底走不走?来到主帐外轻轻咳嗽了一声,却没听到主子的回应,又大声咳嗽了一下然后掀起帐帘走了进来,就看到耶律宸勋向他摆了摆手,又指了指怀里的小人儿。
耶克达没有什么大的表情,但微微抽动了一下唇角,慢慢退了出来,向着开始收拾东西的士兵宣布着:“原地再休息一天,明日启程。”
直到帐内的温度升高了,耶律宸勋知道也快到正午了,怀里的忧儿才微微动了一下,没有睁开眼睛,却是将面前的耶律宸勋推了推,然后翻身躲到了床里面。
知道她是热了,可耶律宸勋的脸却黑了,晚上发烧冷的时候就抱紧了,在自己怀里磨磨蹭蹭的,弄得自己几乎一整晚没有合眼,现在太阳升高了,她热了就将自己推开,拿我耶律宸勋当什么?暖炉还是抱枕!
大手一拦,将忧儿的身子从床里侧就拉了回来,直接塞进怀里紧紧的抱住,马上便感觉怀里的人四肢乱动了起来,接着那长长的羽睫轻颤着,睁开了那双清澈的水眸。
瞪着眼睛盯着耶律宸勋的胸膛看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才明白眼前的身子是谁的,忧儿马上使劲的挣扎、推拒起来。
“你放开。”
“不,你昨晚抱的比我紧,我都没有推开你。”
两人拉扯间,耶律宸勋胸襟的衣服敞开的更大了,露出了整片白皙的胸膛和紧致结实的腰腹,而忧儿那小身子被他拉扯的总是会撞进那片胸膛,撞的她一颗心都在乱跳。
我也很热
忧儿的小身子被他拉扯的总是会撞进那片胸膛,撞的她一颗心都在乱跳。
“色胚,将我衣服都扯开了,还矫情什么。”
说这话的居然是耶律宸勋,说的忧儿只剩下瞪眼睛,都忘了推拒,愣在那里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和他睡在了一起,又怎么就色胚了,明明是他占便宜好吧。
耶律宸勋发现这个小女人发愣的时候有点呆、有点傻,又带着纯真,可他更喜欢她前天晚上跳舞时候精灵般的耀眼和昨天的倔强。唇角继续勾起好看的弧度,大手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胸前,抱紧在怀里,用这个办法来阻止她发呆。
“我没有矫情,我只是热的难受。”
好不容易将头从耶律宸勋的怀里挣扎开来,忧儿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说话时候也带着喘息,自己差一点就被他的结实胸膛给压断气了,他看起来修长略瘦,想不到胸肌这么硬。
“哈哈,其实我也热。”
大笑一声终于放松了拥紧忧儿的手臂,耶律宸勋发现自己是很热,而且好像这热度从昨晚拥着她开始就一直没有退去,刚刚嬉闹一下就更热了,难道是她将发烧的症状传染给自己了!
不愿细想自己这样发热的原因,耶律宸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合拢了衣服,一边看着忧儿通红的小脸,正色问道:“有精神了?那就起来吃些东西,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
“出发?去哪里?我要回家。”
忧儿没想到这土匪还有别的老巢,只是她不想和他走,她要回家。但回家的目的似乎和报仇有些偏离了,她只是想父皇和母妃,想哥哥了。
忧儿想着:他救了自己,对他的手下和自己也不坏,似乎还不是大恶之人;也许做坏事的只是他的手下,因为忧儿并没有再看到那个将自己掳来的两个坏蛋;而他除了之前给自己洗澡和昨天晚上抱了自己之外,还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那么,如果他今后都不做坏事了,再好好的管管他那些做坏事的手下,自己就不让哥哥带兵剿灭他了。
“今后有机会,我会送你回去看看,不过,你要先和我回圣都。”
“圣都?”
忧儿知道圣都就是大辽的都城,可一个土匪头子,去哪里做什么?还是说,土匪也做买卖,要去哪里销赃的?也对,他们从那个老鹰山出来的时候带着几个大箱子,一定都是抢来的财宝,要去那里销赃的,再换些粮食、武器,招兵买马扩大势力啊!
自顾的天马行空着,忽然感觉裤腿处一凉,低头就看到耶律宸勋正将她的裤腿推高,查看着她细白的小腿。
“以后受伤直接说,那种野狼也吃腐肉的,牙齿有毒,不及时处理会死人的。”
看到她腿上的伤口比昨晚更好了许多,耶律宸勋才帮她把裤腿放好,一边叮嘱着。
“嗯”轻轻答应了一声,忧儿暗自瞄了瞄自己的手腕,那里昨天自己划伤的地方几乎已经没了痕迹,只剩下一道粉红色的细印,他昨天应该没有发现才对。
真是难伺候
耶律宸勋在脸盆里洗了洗脸和手,又扔过来一块沾湿的布巾,忧儿接过了慢慢擦拭着,外面就响起了耶克达的声音。
“主子,牙它……”
“牙怎么了?”
才听到牙的名字,耶律宸勋便大步走了过去,可才撩开帐帘,一个银灰色庞大的身子就从他腿边挤了进来,直接跑到了坐在床上的忧儿身边,两只粗大的前肢搭在床沿上,把硕大的狼头拱进了忧儿的怀里,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主子,牙在帐外徘徊了好久,我都带不走它。”
耶克达进来也看到了这一幕,同时也发现耶律宸勋瞪着床上亲昵的一人一狼,脸色不怎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