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下来,忧儿感觉自己的小屁屁都要被马鞍颠簸成几半儿了,而且白天热的透不过气,夜里又冷的浑身发抖,稍晚一些扎营,忧儿就会被那夜风吹的整个人都缩进耶律宸勋的怀里。
“明天会路过一个小镇,但我们要绕过去,你有什么特别要买的东西吗?”
我还还来。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忧儿,耶律宸勋拉过身后舞动的斗篷,将她紧紧的裹住,也收紧了手里的缰绳,让马的速度慢了下来。前面不远就可以扎营了,那些士兵可以先去将营帐扎好,他走慢一些她不会被吹的太冷,到了正好可以直接休息。
“镇子?不去休息一晚?”
忧儿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还是上次经过邺城的那天洗了澡,现在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汗水泡到发臭了。
“不能去,那里往来的人本就少,我们人马太多,恐怕会引起注意。要绕开走,再有三天才可以再遇到镇子,我们可在那里休息。”
“……”
忧儿沉默了,忘了他是土匪的身份,不能这样招摇过市的,可如果他可以改邪归正,堂堂正正的生活在阳光下多好?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买?”
耶律宸勋感觉到忧儿似乎很想去哪里休息,但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
“没,没有,只是……想洗澡。”
说出洗澡两个字,忧儿的脸又红了,自己洗了两次,两次洗澡水都被他之后占用了,所以想想就会脸红。
“大漠里别说洗澡,就是喝的水都要仔细分配的,你太矫情了,今后要习惯的事情还有很多。”
耶律宸勋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她,可大手却宠溺的揉了揉忧儿柔顺的发丝,掌心里顺滑的感觉让他的大手从手心开始有一阵酥麻传进了心底。
晚上的时候,耶律宸勋脱下外袍躺在了床上,可忧儿还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帐篷,头枕在膝盖上,静静的,总是不动。
“你不睡觉?”
耶律宸勋将身子向床里面靠了靠。这两天晚上她都睡在自己身边的,虽然开始的时候离的好远,可晚上越冷,她就凑的越近,直到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窝进了自己的怀里,还总是脸红的抬不起头,实在是有趣的紧。
“我今晚睡在这里吧。”
将小身子又缩了缩,忧儿却没有半点想起身的意思。
“随你,感冒了还是要赶路的。”
翻个身将后背对着忧儿,耶律宸勋不知道这女人突然又在矫情什么,不过也不再理会,而是闭上了眼睛。
过了良久,忧儿再没动静,耶律宸勋才慢慢转回身来,看到她一张小脸已经埋进了臂弯里,呼吸浅而均匀。
“傻瓜,在别扭什么呢!”
耶律宸勋不明白她的想法,但又不想去猜,只是顺着她,却在她睡着了才赤脚下地,将她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不,臭死了,我睡地上就好。”
忧儿睡的迷迷糊糊的,睡眼朦胧的发现耶律宸勋抱着自己向床上走,一下便叫出了原因。
“臭?!!”耶律宸勋愣了一下才明白忧儿的意思,原来她是说自己三天没有洗澡的事情。可她身上一直带着那清甜芬芳的气味,哪里臭了!真是矫情。
“我也臭,我是臭男人,一起睡吧。”
将她抱的更紧,耶律宸勋抱忧儿扔在了床上,再甩过毯子将她裹住,连挣扎的机会都没给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