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将刀子拿到前面,忧儿又俯身割开了脚上的绳子。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远比想象中要严重的多,手腕处已经因为剧烈的挣扎,被麻绳磨的皮开肉绽,而那几条匕首划出的伤口更是血流不止,似乎比平时愈合的时间要慢上许多。
“怎么回事?”看看本来应该停止流血的伤口,忧儿却没有细想,赶紧到桌子边上拿起茶壶看了一下。还好,里面有半壶清水,忧儿忙用那水浇在伤口上,钻心的一疼之后,才感觉到一丝清凉,而那些伤口的血才不再流了。
忧儿赶紧跑到门边,用手轻轻的推了推门,已经锁上了。再到窗口看了一下,窗子果然被钉的死死的,推不开不说,外面那一道道木栅栏也够粗了,该怎么才能出去?!!
又转回到门口,忧儿拉了拉门,从门缝向外面看了过去。外面应该是花园,看不到有人来回巡视,门口好像也没有守卫。又加了些力气,忧儿把门摇晃了几下,可以听到外面的锁链发出一阵轻响,却仍旧没人过来询问或是制止。
“吃午饭去了?”
忧儿再推,那门显然锁的紧紧的,推不开的。忧儿握着匕首,从门缝里面伸出去,想要试着将那锁门的铁链割断,可铁链毕竟不同于麻绳,怎么可能会割断呢!再说,就算忧儿手里拿的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若是想将铁链弄断也是要砍的,现在只有一条小门缝,勉强才可以将匕首伸出去,如何借力去砍,这样来回的拉锯又要割到什么时候!!
试了试感觉这铁链根本不可能弄断,忧儿收回了匕首,后背靠在门板上,一边喘气,一边想着办法,抬眼就看到了里面的门轴。
这门轴是装在里面的,上下各一对,虽然是铁的,可却是将这扇门与这门框间唯一相连的地方。既然门缝那里割不断锁链,不如试试这门轴怎么样!
忧儿赶紧蹲下身子,看看下面的那对门轴,又看看匕首,暗自希望自己这把就可以削铁如泥,然后手起匕落,向那门轴大力的砍了过去。
砍这这有。“当啷”一声响,忧儿只感觉手腕有些发麻,那些伤口也随着疼了一下,却是砍的准了,正好砍在了铁质的门轴上,仔细看,虽然没有砍断,但也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刀痕。
将匕首交到左手,忧儿活动了一下发酸、发麻的手腕,再握紧了匕首,更用力的砍了下去,两下、三下……
“喀嚓”一声,那门轴总算断开了,而下面半截门也摇晃了一下,歪向一边,裂开一条缝来。
下面的断开了,忧儿总算有了希望,用力的将那扇门又推了推,还是不行。抬头看看上面的那对门轴,忧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己太过娇小的身子还真是不方便呢,够不到啊!只好去一边搬了椅子过来,爬上去对着那门轴继续挥动匕首发力,因为这次比上一次有了经验,准头也好了许多,可以尽量每一次都砍在同一个地方,很快那边门轴也只相连了一小块的地方。
忧儿松了口气,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站在门口向外用力的推了一下门。那门轴唯一相连的一小块地方也断开了,整扇门都向一边歪了过去,“哗啦”一下砸在地上,一片灿烂的阳光洒了进来。
“呼!”忧儿终于可以长长出一口气了,活动了一下手腕,将匕首插回了袖子,忧儿发现那照进来的阳光都有些刺眼了,用小手挡着阳光,忧儿从那扇歪倒在地上的门跳了出去,却意外的,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终于出来了?累不累?”
邪肆的声音带着一阵呛人的脂粉味飘了过来,忧儿正好是一下就撞进了二皇子,耶律明勋的怀里。
不过,如果说是忧儿撞进去的,不如说他就是张着手臂早已经迎在了那里。他已经回来一会儿,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门摇晃的声音,向着暗处的几个守卫递了个眼色,耶律明勋也站在了里面视线的死角,所以忧儿从门缝里向外看的时候,是没有人的。
“你!你怎么回来了。”。
忧儿好不容易跑出来了,却是自投罗网,或是说投怀送抱了,怎么能不吃惊更气恼呢。问了一句,马上一缩身子,就想从耶律明勋的身边溜过去,却被耶律明勋的长臂又挡了回来,随即手臂一收,将忧儿抱进了怀里。
“本王惦记着美人,自然回来的早了。也亏的我早回来,不然小美人不是就溜了吗?”
手臂一收再收,抱的忧儿几乎喘不过气,双脚也要离地了,而耶律明勋说完便低下头去,向着忧儿的小脸吻了上去。同时还迈动着步子,将忧儿半拖半抱的又带进了那间有些空荡荡的大屋。
“你放开,宸回来不会放过你。”
忧儿挣扎着,却明显没有任何效果,嘴上不服输,一边躲着他吻过来的唇,一边高声的威胁着,却被二皇子用力推倒在刚刚绑她的那张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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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床上,忧儿才发现这床远比自己刚刚躺在上面的时候要硬的多,而二皇子压上来的身体也过分的坚硬了,让忧儿腹背受压,一下疼的要喘不过气来。
“明,放开,我疼。”
忧儿忽然叫了一声二皇子的名字,随即声音都柔了许多,带着娇柔,又蹙起眉头,眼神中都是哀求,好像真的疼到难以忍受。
刚二二明。“你在叫我?叫的还真是好听,只不过一会儿会让你舒服的叫起来更好听。”
耶律明勋只是邪肆的一笑,一双桃花眼里闪着玩味的光,别以为这小丫头耍的什么把戏他会不知道,笑的那样美艳魅惑,是让自己分神或是将她放开而已,她好有机会逃走对吧。
“真的疼,你身上好硬,都不多吃点,太瘦了,狼都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