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欧阳继续说道:“虎哥应该听说过我们漕帮的神秘兵器,我一直想找一个稳妥的地方做生产基地,现在我的兵器的生产散落在三个国家,很不方便,若是虎哥答应与我们合作,我可以分给虎哥每年一成的利润,这一成的利润,足以让虎哥和兄弟们每天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还有大把得银钱娶漂亮的女人。”
虎哥点点头,“我的确是听过你们漕帮的有神兵利器,可那毕竟只是传说而已,我不认为这世上有无坚不摧的兵器。”
“虎哥不相信也是正常,外边已经蒙蒙亮了,我们再稍坐一会儿,等到天亮了,我让虎哥看一看我们兵器的厉宗 ”
虎哥的眼锋扫过三个人,淡淡道:“欧阳帮主,你确定来到这儿之后,还能安然脱身么?”
欧阳并没有表现出震惊的神情,他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变过,那镇定的神色,让虎哥突然有种赤脚走在刀刃上的感觉。
“虎哥,我们三个人既然敢跟着你来,就已经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你的海岛上加起来不过五千人,而我的手下,云家人就有八千之多,更不要我们帮中的弟子,云家的暗兵卫,就是朝廷也要忌惮三分,虎哥好像也是云家的手下败将吧,我只是觉得虎哥你为人坦荡,不是那种暗地里给人使绊子的小人,所以愿意与你合作,大家共同赚一些银子,若是虎哥没有兴趣,我大可以派人平了这海盗,自己独赚这一份银子,岂不更好,我这人向来不说大话,言出必行,虎哥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动手,上岸之前,我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虎哥想怎么做,###试试,只是后果,怕是你永远无法想象的。”
虎哥放声大笑,“欧阳帮主,果然是名不虚传,在我的地盘上,也敢托大,真的想试试么?”
话音未落,门已经打开,门外站着几个弯弓搭箭的彪形大汉,一个个杀气腾腾,一旦虎哥开口,这一支支利箭,带着火光,一旦射进来,整座房子,将化成一片火海。
欧阳,慕容天枫和费娇娇几乎是同时拔出了枪,金灿灿的手枪,在幽幽的灯光下,格外耀眼。
慕容天枫的手枪,是他出来的时候,费东河塞给他的,这把手枪在费东河身上,无疑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被楚容拉弦引爆的可能。
费娇娇笑道:“虎哥,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看错了人,我以为你是一
个光明磊落的男人,就算是杀过人,也是因为生活所迫,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卑鄙,你当初让我们的上百艘船靠岸的时候,怎么不想一想,我们既然有胆量跟着你回来,就肯定是做好了准备的,你不是想见识一下我们的兵器吗?看看是你的火箭厉害,还是我们的手枪厉害!”
“这是金子的?”
“是!”
虎哥的眼睛闪着贪婪的光,三个人的金枪,黄灿灿的,一看就知道是赤金打造,不知道他们的船上,还有多少值钱的宝贝。
费娇娇冷冷的笑了笑,问虎哥,“虎哥,想要是么?那就要看看这枪你有没有本事拿到了,我敢说,你的手下与我们一同出手,倒下的肯定是他们,而且,天亮之后,我会保证你这海岛上再没有一个活人。”
费娇娇这番话,并不是恐吓,厐公子既然答应跟在后面,一定已经着手准备了,那些药人一旦发动进攻,不见血,绝不收兵,谈不拢的话,这座海岛,会成为死亡之岛。
虎哥扬起的手,始终没有落下,这只手一旦落下,后果是什么,谁也无法想象。
房子内外的人,一直就这样僵持着,大约有一刻钟之久,天终于亮了。
欧阳笑道:“虎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想看我的兵器,还是想看你兄弟们的尸首,尽管说,我一定满足你的好奇心,我从小生在漕帮,长在漕帮,最注重的就是兄弟们的情谊,杀了我可以,却不能杀了我的兄弟,所以,我能走到今天,全是兄弟们扶持的结果,因而,我更加注重兄弟之间的情谊,当然,虎哥或许还有别的想法,虎哥手下人多,不怕死几个的,是不是?”
做帮主,做海盗头子,跟做皇帝没有什么大区别,得民心者得天下。
失去了众人的扶持,虎哥就算力气再大,水性再好,也只是一人之力而已。
欧阳的声音,不轻不重,门里门外的人,恰好都能听得清楚。
门外的人,神色间都有了犹豫,已经天光大亮,彼此间看得很清楚。
费娇娇笑道:“虎哥,开始吧,现在就算是虎哥想与我们合作,我们也要考虑考虑了,对虎哥的为人,我还真的不敢恭维,你不太像个男人,最起码,在我的眼里,你不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三人相视而笑。
虎哥气愤之下,手一动,快速的闪到了一旁。
他闪躲的动作很快,可没有欧阳的枪快,说话快,没有门里门外的枪快,箭快。
欧阳的第一枪,打在虎哥的腿上,慕容天枫和费娇娇的第一枪,打在门外最近的两个人腿上,带着风声的火箭,却没有落在三人身上。
慕容天枫已经拉住费娇娇,闪在了门边壁上。
虎哥倒在地上,恨恨的瞪着欧阳,欧阳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虎哥,怎么样,厉害吧?”
虎哥咬着牙,腿上的血汩汩的向外冒着,这东西,太厉害了,远超出他的想象。
“别射了!”虎哥一声大喊之后,门外停止了放箭。
欧阳弯腰扶着虎哥坐在凳子上,问道:“这里可有金创药?”
“没有……”虎哥的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了。
欧阳扫了一眼慕容天枫,慕容天枫冷哼一声,走过来,取出金创药,递给欧阳,欧阳拿着袖刀,用衣服擦了擦,低头看看地上,找了一根小木棍,冷声道:“咬着!”
虎哥不解,“这……这……”
“如果你不怕疼,尽可以不咬着。”欧阳把刀子放在了他的伤口上,淡淡道:“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