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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何丽不禁浑身哆嗦了起来,心情紧张到了极点,张了张嘴巴准备向金书记问好,可居然没发出声音,电话那头金书记有点不耐烦了,加重了语气说:“到底是谁?说话!”被金书记这么严肃地一问,何丽倒恢复了往日的常态,斟酌了下说:“金书记,打扰您了,我是南林法院的何丽!”金书记显然听出了何丽的声音,笑着说:“你个丫头呀,也知道打打老头子的电话啊!是不是第一次跟我打电话紧张得不知道说话了啊?”何丽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羞涩地说:“您就象看见了我害怕的样子了,刚才我真的一句话也不会说了。虽然跟您也比较熟悉了,可第一次跟您这样高级的领导打电话,真还紧张得喘不过气来了。”金书记哈哈大笑起来,说:“我那三个媳妇第一次跟我老头子打电话都是这样,看来外表坚强的小丽居然也落了俗套了。哈哈~~~”何丽知道老头子很开心,就说:“金书记,我现在在省城。以前您说过到了省城一定要去您家看看。今天我想跟您见见,也看望您夫人罗阿姨。不知道您有空吗?”金永贵说:“看来你这丫头运气很好啊,今天我刚好在家陪你罗阿姨哄孙子玩。你现在在那里?我派车来接你。”何丽还要客气,老头子又说话了:“丫头你也别客气,坐我的车进省委大院也方便些,就这样了,把你的地址告诉我,你就等那儿。”

何丽叫来服务员,告诉他说如果有人找何丽请带到这里来,服务员很客气地答应着走到服务台把她的要求跟接待小姐说了。何丽便带着急切的心情等待司机。不到半小时司机就找到这里,把她请上了小车。只用了十多分钟便开进了省委大院,门前肃立的武警战士威严地向小车敬礼,让何丽内心一阵激动,知道是沾了省委首长的光才享受到这样的礼节。小车穿过省委办公大院,慢慢驶进了生活区,门前也有武警战士站岗值勤,同样也对首长专车敬礼。沿着长满青翠柏树的大道,何丽眼前闪过一幢幢掩在树木花草中的小楼,司机介绍说这里全是省委首长居住的地方。因为金书记是省委排名第四的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所以老头子的小楼在院最里进一排。车缓缓停在了一幢三层的小楼前,这是个两百多平米的小院,里面种植着许多花草,一个园丁在花丛中整理,看小楼的式样很古朴,略显陈旧。

何丽在司机的带领走进了小楼,在门房换了拖鞋后,司机走出了门,金书记的秘书小刘很热情的把她领进了客厅。何丽好奇地打量眼前的一切,在她心里完全不知道省委首长居住环境如何,眼前所见让他略显失望,虽然客厅布置得很合理,古拙的木制家具和简单的室内装潢让人完全感觉不到想象中的豪华气派,有的只是浓郁的古典气息。小刘示意她坐下等首长下来,便上楼了。一位年轻的女工作人员给她端上一杯清茶,冲她微笑着退了出去。楼梯传来说话的声音,何丽知道是金书记下来了,赶紧站起来。

金书记是位典型的山东大汉,虽然年近花甲,可依旧红光满面,精神矍铄,一米七八的身体没有丝毫佝偻,腰板笔直,花白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方头大脸上露出喜悦的微笑,一见何丽便用手点着她说:“小丫头,认识你也好几年了才来看望我老头子,今天在这里吃个便饭,你罗阿姨早就想见见你这不肯认我做干爹的俊闺女,坐坐,别客气呀。”何丽腼腆地提出礼物,摆放在茶几上,说:“金书记,真不好意思到现在才来看望您和罗阿姨。主要原因您是很忙的,怕您没时间见我嘛。第一次来给您带了点您喜欢的碧螺春茶叶,也给罗阿姨带了点补品。我知道您这里不缺这点东西,可这是晚辈的心意,您千万别让我提回去了。”

金书记笑着说:“我理解,第一次上门带点东西很正常,等会还得刘秘书检查了后才知道能不能留下,如果只是点茶叶和补品,那我跟你罗阿姨就先谢谢你这懂事的丫头了。呵呵~~”何丽也开玩笑地说:“哈,金书记,您是抓政法的,我可不敢在您面前搞行贿的把戏,怕您把我给提溜到警察叔叔那里就完蛋了。”金书记开心地说:“跟你这丫头说话就是痛快,我喜欢跟爽快人打交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认你做女儿呀,就是因为咱们爷儿俩脾气对路。象我老头子的女儿嘛。我还告诉你个秘密……”

何丽听得一怔,不解地问:“什么秘密呀?”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第二十七章

金书记说:“丫头啊,知道我老头子为什么跟你这样投缘?是因为我在你眼里看到是平淡和坦然。我也五十六了,见过的人比你吃的盐不少啊,很多人我在他们眼神里看到了敬畏、崇拜、尊重,可也有人眼里流露出贪婪、狡诈、虚伪。如今很多姑娘家没有了女孩子的矜持,简直是赤裸裸想巴结讨好,而得到她们想要的。只有你这个小姑娘眼睛清亮透彻,除了应有的尊敬和真诚,就再也没其他了。而且你还是个识大体有尊严的女孩子。这么多年我们的关系算很好的,可你从来没有想到在我这里得到半点好处,相反似乎为了避闲还想躲开我这老头子吧?在南林中院你还是个巾帼不让须眉要强的女法官,你的业务水平、工作能力堪称一流。我老头子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所以推荐给你们院长提拨提拨,这是对你的肯定和嘉奖,也是你应得的荣誉嘛。”

何丽只觉得眼睛一阵湿润,心中一片温暖,金书记一席话让她有遇到知己的感觉。这么多年在法院工作,要强的性格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对工作的执著让她少了很多家庭乐趣。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最让她伤心难过的是人们对她的误解,把她的真实情感当做清高孤傲、把她对事业的热爱看成出风头!她哽咽着说:“金书记,我……”

金书记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直盯着何丽的眼睛说:“今天我却从你眼睛里看到了平常没有的东西,你坦白跟我说,遇到了什么困难?是不是需要我帮助你?”

何丽白皙的脸上慢慢布满红晕,又渐渐消退,雪白的牙齿把红润的嘴唇咬了又咬,似乎在下什么决定,终于她鼓起勇气抬头看着金书记说:“是的,您真的很了解我。我今天来确实有事情想跟您说,而且不是我个人的问题,是我丈夫李学之的事情。”金书记霍地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转身指着何丽,颤抖着嘴唇说:“丫头啊丫头!你终于也落了俗套了啊!终于也来求我帮事情了,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你说,是要把你丈夫升官还是调动地方?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看着老头子激动的神情,何丽心里也不好受,可既然开了口,索性就说个明明白白,她慢慢走到金书记身边,扶着他坐在沙发上说:“我来不是求您升学之的官,也不是让您把他调到某个较好的地方。先让我把我丈夫李学之的情况汇报给您听,虽然含着我个人感情的因素,可我保证我所说的情况绝对属实。”

金书记听了这些,面色稍霁,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来说话。

何丽轻轻坐在沙发上,捧起茶杯喝了点水,眼睛凝视着杯中青翠的茶水,继续说:“学之跟我性格差不多,跟我是大学同学,是一个有事业心、勤恳负责的人。由于出身贫寒,所以朴实正派,意志坚定。四年前他在南林市科委参加副处级干部考核,下到了黄县任副县长。几年来他以黄县为家,兢兢业业拼命工作,除了春节能回家过三两天,基本就没刻意休息放假,也许是学之机遇好,到黄县一年就升任了常务副县长,两月前原黄县的刘县长调离,他又被任命为代县长。在黄县人称四年三级跳的火箭式干部。但我知道学之绝对不是跑官买官搞到今天的职务,他只知道工作,只知道做好他觉得应该做好的事。据我了解,学之四年在黄县下乡镇走村户从不大吃大喝,除了必要的应酬决不去娱乐场所。在基层干部和群众心里他是位廉洁干部,按理说有这样好名声的丈夫我应该知足满意。可我还知道黄县有帮本地官员势力很大,他们都是土生土长在黄县的人,团结得很紧密。我知道学之为人梗直正派,最看不得损害国家、人民利益的事物。如今这代县长职位把他推到了最前线,县里存在的问题他一定会从快从严处理,那势必影响某些人的利益,我怕他会受到不公正地待遇更怕被人陷害!要真这样,我何丽只怕会失去丈夫,黄县人民也会失去一位一心为民的好领导!这么些年来,我和学之从来没有为个人的事巴结过领导,更没送礼送钱财买官。我得知他任命代县长后,又是欢喜又有忧愁,思来想去我只能跟您反映情况,您是一位清正廉明、德高望重的老首长,也不希望一个能为民办实事的干部倒在一群只谋私利、不顾大局的小人手里吧!”一口气说完,她心里骤然感到了轻松。

金永贵仔细地听着何丽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一个不图私利一心为民的廉洁干部形象出现在他脑海里。他看着何丽充满敬佩、爱慕的神态叙说着她丈夫是事迹,言词中没有夸张、炫耀,而实实在在的话语却充分让自己体会到了真实可信,在现在商品经济的社会还能操守着自己理想抱负的官员的越来越少,很多人在不经意的情况下被同化、被拉下水。身为政法书记多年,眼见过形形色色的贪官污吏,失职、渎职的官僚主义,都让自己痛恨。绝不能再让全心为民的党员干部受半点委屈!先派人暗中调查一下这个李学之,如果真是群众心里的清廉干部、实干领导,那自己是会全力支持他。念及至此,金永贵站起来,轻轻拍了拍何丽的肩膀,说:“丫头,如果你家学之真是好干部,不用你找我,我也会关心他、保护他的。你放心好了,天下还是我们共产党的天下,我们的党是不会让自己的好儿女受半点委屈的。”

何丽不禁喜极而泣,知道有金书记的认可就不再会有自己害怕的事情发生,抬起满含热泪的大眼,感激地说:“金书记,谢谢您。不知道您还想不想收我做女儿呢?”金永贵哈哈大笑道:“丫头终于肯做老头子的女儿了,当然要了,当然要了。快叫声爸爸让我乐乐!”何丽含羞地叫了声:“爸爸。”金永贵连声答应:“哎!好闺女,真是好闺女!走,到楼上去见见你干妈,她可是老早就想见见你了!”

金永贵的老伴罗薇是普通教师,也是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当何丽叫她一声妈的时候,老人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了:从此有了个端庄俊秀的女儿。老人开心地拿出点心和水果招待女儿,又叫老伴打电话叫在省武警总队的大儿子媳妇回家见干姐姐。看着两位开心的老人,何丽高兴之余也有点自责,早应该来哄善良可亲的老人们开心了。通过干妈介绍,得知金爱国是唯一留在身边的大儿子,今年三十三岁,是省武警总队一名少校军官,大媳妇是总队一三四医院军医,孙子小昊才五岁;金爱民今年三十一岁,现任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三等秘书,媳妇也是大使馆工作人员,还没孩子;小儿子罗明辉(跟母亲姓)才二十五岁,在北京大学攻读博士学位,连女朋友都没有。

晚餐在浓郁的家庭气氛里进行,金爱国俩口子很满意有了位漂亮的大姐,小昊更是大姑姑前大姑姑后地叫个不停。金永贵甚至过分的要求何丽每月都要带着菁菁接到家里来一次。何丽父母均已去世,现在又感受到了父母的宠爱,不禁眼睛一红,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晚上,金书记被电话通知开会、金爱国全家都回了,只留下何丽、罗薇母女俩在家闲聊。直到深夜何丽还躺在客房睡不着,实在太幸福、太激动了,她默默想着远在黄县的学之,悄悄决定暂时不告诉他,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

第二天离开金书记家后,何丽到机械厂看望了公婆,并把有意接俩老去南林居住的想法跟学之的大哥大嫂说了,大哥大嫂虽然不好意思,可迫于经济状况也只得同意,约定了时间后,何丽匆匆吃了中午饭就跟朱红梅一起回了南林。

张大辉这段日子可真是过的顺风又顺水。魏民派了的四个手下可真不是赖,软硬兼施就把黄县所有的混混摆平收在了帐下。还把原县肉食公司的旧仓库租了间搞训练,日日操练,搞得就象私人武装一样。还别说训练了的就是不一样,十多分钟就可以把分散在县城四处的人马集合起来,简直有点帮派的味道了。平时就按城区划分的地盘搞经济(就是用不法手段捞钱),到了规定时间上缴费用,一月大概会有三四万的进帐!

正在改建装修的紫东来小都会工程进展顺利,只花了四十多万就把地处县城中央位置六层的百货大楼租了下来,把里面上百个私人柜台给轰了出来,几十个柜台老板不服气,张大辉训练的混混有了用武之地了,一帮人挨家挨户上门恐吓威胁。为了以后年平静地生活,善良的人们只得放弃!装修公司是从隔黄县几百里外的玉林市请来的,等他们日赶夜赶完成了装修改建,随便给点钱打发走,如果罗罗嗦嗦嫌钱少,废了那丫!

现在棉花马上又要摘收了,按过去老规矩低收高卖,他奶奶的不知道谁说的“赚钱的不费力,费力的不赚钱”,说得真他妈的好!那些农民一年上头累死累活整了几亩地,也出不了几个钱,老子组织一批人马下到乡镇去收棉花,短短三、四个月要赚上七、八十万。只是弄得那些农民怨声载道,严重影响做副书记的爹和当副总经理的娘的名声,搞了今年这次不搞了,以后也搞点实体出来,再弄几个优秀民营企业家、县政协委员的牌子玩玩。

眼见着财源滚滚来,张大辉真是做梦都哈哈笑啊!

最让张大辉心情舒畅的是搞定了高中的同学江静,读书的那会就是个美人坯子,几年没见越发水灵了,大奶子翘屁股惹得张大辉心猿意马。一车开到江静家,还是住的八十年代物资局的老式家属楼,里面黑古隆咚的,尿急屎涨还要跑外面用公用厕所,真是落后,他爸爸是物资局的病退干部,妈妈是家庭妇女没工作,还有个弟弟在读书,全靠江静和老江一月不到八百的工资撑着,日子过得很艰苦。张大辉以跟江静恋爱为名给了老江一笔钱,还把在乡镇读高中的小儿子搞进县一中,得知江静在政府做打字员还没解决编制,立马找到了人事局侯局长,拍了一万五给侯局,很快就解决了。

江静虽然不喜欢张大辉的为人,可抗不住老爸老妈亲朋好友的劝说,只得唯心答应跟他确立恋爱关系,张云生一家虽然觉得江家条件差了点但儿子喜欢也就默认了。

既然两家同意了,张大辉就当仁不让的要和江静同居了,虽然是用强可还是得手了,事后才知道江静居然还是处女,这让张大辉象拣了宝一样爽!被奸污了的江静有心去死可舍不得老父老母和小弟,最后也只得委屈求全了。却死也不肯住到张家,仍旧住在破旧的家属楼。张大辉在外面混了几年,嫖妓宿娼那是家常便饭,也晓得靠卖皮肉赚钱的婊子无情无意,渐渐对江静有了爱意,可江静对他可从没好脸,让他又爱又恨!

其实这江静心里早就有了爱人,那就是李学之以前的老秘书谢凯军。俩人情投意合,因为江静年龄还小就没涉及婚嫁,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硬生生搅和了这桩金玉良缘。谢凯军莫名其妙地接到江静分手的电话,赶到县里一问才晓得跟张大辉好上了,问及原由江静只是眼泪滂沱,不肯多说,小谢也只能徒呼奈何!对张云生一家就更痛恨了几分。

(本文纯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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