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这种头大身细很是不成比例的怪蛇之后老爷子显然有点激动,抚了抚胡须平静下来说道:“这就错不了了。”
当时是有两条怪蛇的,一条被张太平收进了空间当中,一条突袭他的时候被斩成了两端,随后也被收了起来保存在空间当中,所以现在取出来伤口上还向外分泌着鲜血,好似刚刚杀死了似的。
“你这保存的方法倒是不错。”老爷子赞叹了一句,然后转生从身后的药架子上面取出来一个玻璃瓶子一个玉瓶子,自顾自地将这条断蛇处理了。将蛇胆、血液以及蛇身分开来保存起来。
收拾完这些才朝着张太平说道:“你在那里弄到的这株花和这条蛇?”
张太平回答道:“在那处山谷当中?”
老爷子微微顿了顿说道:“你又进那里面去了?”
张太平点了点头:“又进去看了看,遇见了这株奇怪的花和蛇。”
“以后还是少去那里了。“张太平知道老爷子在担心什么,不过谁也想不到的是那条大蛇已经被他收到了空间之中,但是这样的事情却是不能说出来,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李老先生在旁边虽听不明白两人说的是什么,但却明智地没有多问。
“这花和蛇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张叔这么地小心收拾?”李老先生朝着老爷子问道。张太平也等着老爷子讲述。
老爷子笑着说道:“这可当真是难得的东西呀。这花叫做驱鬼草,这种蛇呢有个很俗气的名字大头。这种花非是在剧毒之地不能生长,往往在花的周围半生着大头蛇,大头蛇含有剧毒,正好有助于驱鬼草的生长,而驱鬼草还花过后凋谢的花瓣却是大头蛇生长的必需之物。所以这两种东西总是成双成对地出现。”
李老先生惊奇:“用毒液浇灌长成的花草,里面的毒素肯定不小了,这么一株毒草能有什么作用?”
老爷子摇了摇头:“非是如此,虽说着花使用毒液浇灌而成的,但是长成之后其本身却没有一点毒,就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一样。看出来的花有安神的作用,是治疗人神经受损的一味主药,尤其是对脑震荡有奇效。”
“那大头蛇呢?”张太平问道。
“啧啧,大头蛇就更加了不得了。”老爷子眼中又出现高兴的神情“我曾在一本古籍上面看到一个方子,知道是治疗上面病的吗?”老爷子卖了个关子,见两人都是摇头才花花说道“是治疗狂犬病的。”
狂犬病说起来好像并不是一个多么严重的病症,但是现在医学界却是没有治疗的方法,主要还是一预防为主的。
狂犬病有一个难治疗的重要原因就是潜伏期时间长,短则三两个月,长了的话甚至可以达到十几年,而且发病突然,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作了,病毒肆虐迅速,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侵入了中枢神经,死亡里达到百分之百。
张太平了解一些医术,知晓狂犬病并非表面人们所认识的那样简单。但是李老先生不知道呀,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来。
老爷子解释道:“狂犬病在发作之后会侵入人的中枢神经以及脊髓,据我所知现在的医术对于这方面还是捉襟见肘并不能很好地治疗。而这大头蛇的胆汁却是对这方面有着神奇的治疗。”
“还有这般神奇的效果?”李老先生惊奇。
老爷子在将这株花收起来之后就神情有些兴奋地开始翻找书籍了,这时候张太平和李老先生识趣地退了出去。
刚刚回到前屋子里面就被范茗拽住了:“大哥,你说过要炒瓜子和松子的。”
张太平自然记得自己答应过一大一小两个姑娘要炒瓜子和松子,不过这两天一直忙碌着没有闲时间,现在终于闲了下来说道:“你把东西准备好了吗?要是准备好了咱们吃过晚饭之后就可以炒了。”
“准备好了,早就准备好了,就只等大哥动手炒了。”范茗忙不迭地点着头说道。
吃过晚饭收拾了锅灶,张太平朝着范茗说到:“把你准备的东西取出来吧。”
范茗和丫丫一连取出来好几包东西,放在锅灶的旁边上,还将早已经少选出来的上等瓜子也端了过来。
张太平看着两人准备的东西挺齐全,问道:“要炒什么味道的?”
丫丫首先说道:“甜的。”
范茗又说道:“还有奶油的,五香的,最后再来一些干炒的。”
张太平看了看她们准备的东西,笑着问道:“这是你行姨帮你们准备的吧?”
范茗点了点头:“前两天行姨出去办事的时候让行姨捎回来的。”
两个锅一起开动,一个锅里面是干炒的,一个里面炒的是五香的。
干炒的顾名思义就是不放任何调料,只是用火烘烤一边就行了。而五香的就要放香料了,却不是直接放在锅里面炒,而是用香料水将瓜子浸泡一遍让味道入到里面之后再拿出来炒。
按比例称取生姜100克,小茴香50克,八角200克,花椒25克,桂皮50克,封入二层纱袋内,纱袋要松宽,给辛香料吸水膨胀时留出空隙。
接下来是奶油瓜子、糖瓜子,其制作方法都差不多,只是其中所放的配料不同罢了。
等将所有的瓜子炒完之后已经十点了,炒的瓜子放在一起都能装一大袋子了。
睡觉之前,蔡雅芝却是微微有些责怪地对着张太平说道:“丫丫现在是要啥你就给啥,小心爸她给惯坏了。”
张太平笑了笑说道:“都是一些小事情,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在大事情上面我还是分得清的。”
见张太平这样说,蔡雅芝也就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了,自己的孩子她当然也宠爱,只是怕张太平宠爱地过了头,让孩子养成不良的习惯。
“准备好了。”蔡雅芝朝着张太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