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被抓、钱家几个儿子也被逮捕,钱家几乎所有人都牵扯到案件之中,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苏语宁不由得想起正月里的那场酒会:“曼珍儿,就是钱家孙辈刚嫁进钱家的那位钱夫人,有没有受这事的牵连?”
“人没事,不过生意怕是长久不了,钱家人本来也不是做生意的料,这个曼珍儿是个留过洋的,与钱棍的儿子是这一代稍微有点本事的人。”
萧墨寒提起钱棍,恨得的咬牙彻齿,就是这个人买凶杀害寒家人,又逼死了他的妈妈。
“钱家也全靠这二位,才有大把的资金挥霍,不过我听说,这二位是钱家最干净的两位,他们没沾手钱家那些脏事。”
苏语宁抿了抿嘴:“有没有可能是钱老意识到危险,想利用这二位慢慢洗白钱家?”
“你是说他们其实也不干净?”萧墨寒眼睛眯了眯。
苏语宁也只是猜测:“之前曼珍儿的酒会也给我的工作室发了邀请函,当是江宁知道后劝我不要去,怕我有危险。”
“当时我怀着孕也不能前往,就让晓晓跟李雪去了,回来后他们的情绪一直不高,我当时生产在即也没顾得上问。”
“前几天我特意找他们来问了问这事,才知道这个曼珍儿可不是一般人,为人高傲跋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当时她想要我们工作室替她设计一身旗袍,李雪只是说了句她不适合穿旗袍就差点被赶出会场,后来还是李雪道了歉才留下。”
“之后就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要求我们为她服务,话里话外都是她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
“当时秦晓留了个心眼,注意了她所接触的人说的话,那些话她回来后学给我听了,我越听越心惊,总觉得钱家那些脏事怕是跟这二位也有关。”
只不过是被他们藏在了私下!
“看来这钱家还真是没一个干净的,最好是没一个干净的,省得我还要想别的办法对付他们。”萧墨寒站起身:
“寒家差不多已经装修好,爸说等着案子一了,我们就搬回寒家住,满月宴也在那时办。”
孩子如今都三个多月,快要一百天,苏语宁对啥时候办宴倒是没意见。
“是我们搬回去,还是所有人都搬过去?”
“所有人都搬过去。”萧墨寒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爸说了,寒家如今已经只剩他跟爷爷爷俩,寒家房子太多,住着冷清,咱们都过去,才热闹,再说孩子还小也离不得人。”
“除了妈跟大伯娘,以后怕是还得找一两位佣人,你要是没意见可以让大伯娘当个大总管,以后我们的家就给大伯娘来管。”
苏语宁是没意见,可这事还得问过大伯娘自己愿不愿意。
她跟萧墨寒平常工作都忙,苏玲以后肯定也会进工作室帮忙,三个孩子得有人带,家里的家务也得有人做。
这些都是比较现实的问题,事情跟家事总有偏重,不可能面面俱到。
不过这些都得一步步慢慢来,在搬家之前,苏语宁还得先去参加一场上京的宴会。
在钱家被处理之后,拔出萝卜带出泥,好多跟钱家有关联的家族、重要人员都受到牵连,上京的上流社会一时震荡。
听说陆家也受到一波冲击,苏语宁听柳臣私下说,这个陆家就是当初在部队为难萧墨寒的人。
也就是说这个陆家就是陆凝的家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事并没有把萧墨寒之前受伤那件事牵扯出来!
苏语宁还挺替萧墨寒不爽的!
“我听说这次的宴会是段家办的,陆家人也会到场吗?”苏语宁在宴会的头几天问了萧墨寒。
萧墨寒点头:“递了邀请函,陆家之前跟钱家有些牵扯,所以这次的宴会,他们是一定会来的。”
段家早就从权利中心退下来,如今只留一个段家小儿子走着仕途,偏这人没什么野心,一直踏踏实实的做事,谁的面子也不给。
“那个陆凝也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