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明白大地棕熊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庞波想不明白先时怎么就鬼迷心窍同意取大地棕熊的血呢?
“不管意味着什么,大地棕熊是自愿的,别人管不着。”
“枫林要塞的军民会管,我叔公也不会不管。”作为要塞统领,庞波很清楚失了军心与民心的严重后果,边为先前鬼愁得脸上都挤得出苦瓜汁了。
“一点点小风波就吓得这样,搞不懂你靠什么抵御外侮。”沈涵秋对庞波
“靠的是军民万众一心。”
铿锵有力的童音传来,庞波更形慌张,沈涵秋好奇的朝门外张望,外面却不见有人进来,只那童音又说:“数典望祖的孽障,不来自领家法,还在等什么!”
庞波灰败着一张脸,闷不做声的匆匆离去。
“喂,你哪儿去啊!”沈涵秋嚷完没得回应,便问旁边身披亮银铠的剑士:“他这是上哪儿去,跟救火似的?”
身披亮银铠的剑士充满敌意的瞪着她,一言不发。
负责搅拌魔兽血的银阶魔法师云泽,扯扯沈涵秋的衣袖,“他们枫林要塞的原住民对大地棕熊的敬爱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谁不准他们敬爱大地棕熊了,我只是问庞波上哪儿去嘛!”沈涵秋挺委屈的。
“大帅去领责罚,为了取大地棕熊血的事。”
“一个要塞的统帅,可以随意责罚?”沈涵秋更好奇了,拖着云泽去看热闹。
“我的活儿还没干玩——”
云泽话未说完,人已给拽到城下,只得扬声交待手底下的人接下他干的活儿。
也不是什么技术活,云泽之所以主动承揽下来,是存着多接近沈涵秋的目地,现在效果可比预期的要好,他兴奋得手心里都冒汗了。
“只让你带个路就吓得冒汗,你们枫林要塞的男人还真是够出息。”沈涵秋不快的甩开云泽的手,冲到前边儿去了。
“枫林要塞的男人怎么了?”
童音再度传来,除了愤怒依旧,还伴随着刺耳的气波。
像无数个利锥贯耳,沈涵秋头痛欲裂,俏脸整个儿扭曲变形,身子不由自主的歪了下去。
云泽冲上前抱住沈涵秋,扯开一篷风幕,高声喊道:“老太公息怒!”
“云家小子,你要维护这个妖孽?”
童音传至,风幕裂成风条,一道火红的身影也出现在沈涵秋眼帘。阳光的直射下,她只能从眯成一条线的眼缝里看,不甚清楚,只约略看得清红色的风暴团里银发张扬。
“老太公,她不是妖孽,是我们的盟友。”
“能蛊惑庞波对大地棕熊下毒手的,就是妖孽!”
“庞老怪,你要一意孤行,我就不客气了!”云泽决意维护沈涵秋到底,哪怕必须与庞老怪翻脸也在所不惜,为此,他连威力最大也最耗神的‘云间帆影’也用上了。
“你也疯了!”红色风暴团里飞出一道红光,击穿骤现云间的那道帆影。
云间帆影可借浩渺云空中取之不竭的魔法力量,予敌毁灭性打击,但完成聚集毁灭性打击的力量需要一定的时间,庞老怪识得厉害,顾不上收拾沈涵秋,不间断的瞬发火刃,以期阻止云泽完成云间帆影魔力波的聚集。
“住手!”
鼻青脸肿的庞波冲到叔公与云泽之间,气急败坏的说:“城外大军压境,你们却在这里自相残杀!云泽,你可是自愿发誓以生命守护枫林要塞的!”
“守卫枫林要塞是我的使命,难道不也是你们的使命?”云泽反诘,“作为枫林要塞的一份子,当以要塞存亡为首念!”
“你知道就好,可瞧瞧你在干什么?‘云间帆影’是用来攻击自己人的吗?”
“‘云间帆影’是用来保卫枫林要塞的。”云泽认为自己可以义正辞严的这么说。
不是吗?压境的西城铁军无心死士的恐怖,大家都见识到了。
假如不是忌惮沈涵秋,以那帮刀剑砍不死魔法不能伤的怪物为前锋的西城铁军挥师杀来,枫林要塞能守多久?
云泽的观点,也正是庞波的观点,可他已不敢公然表示苟同,“枫林要塞的军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