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豆也不再含糊:“王爷那么喜欢你,都疼到心窝子里去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跟你说,主子都是三天新鲜,趁着这个时候多捞多得。你可别像以前似的傻了吧唧的什么都不要也不争,过了这股劲儿可就没机会了。”
失笑。这也是一种好兄弟之间的关心吧?
“我明白,不用你操心。”
巴豆还不肯放弃,“咱们做奴才的可不能想多了,别学紫苏,那就是个傻缺。你自管把王爷伺候的舒舒服服,主子自有公道不会亏了你的。”
这话说的越来越不像样儿了,狠狠踹他一脚:“滚蛋!就你明白就你精!要伺候你来伺候。”
巴豆讪笑着:“我到是想呢,主子看不上。”
又贫了一会儿,巴豆终究还是没看上我这两碟小菜,决定去厨房接受一众厨子的孝敬去了。
入夜,我早早的洗漱完毕睡下。有一个好的生活规律才是保持健康身体的根本。
迷迷糊糊中王爷熟悉的味道袭来,紧接着是一个熟悉的拥抱和低沉的笑:“小懒猪,这么早就睡了,也不等我。你那一肚子的话找谁问去?”
猛的睁开眼:“你还知道我憋了一肚子的话?”
王爷笑眯眯的凑过来:“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就看你要拿什么来跟我换?”
这还不好说?扑上去一个足够长的吻:“说吧。”
王爷调整了一下姿势,我也配合的枕上了他的肩,“局都布完了,我嫌老六动作慢。”
…………
“完了?”
“完了。”
恨不得咬他一口!“这个我也想到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六王爷你知道他的筹码?这样很危险,六王爷现在越来越不在意深浅,我怕他会狗急跳墙。”
“谁跟你说他现在越来越没深浅的?”
“老杂毛儿。”
王爷的胸口一震一震的笑:“这老不死的,出宫这么多年俩眼还盯着呢。”
有点急,抬身看着他:“那你出入多带点人。”
“他要真急了带多少人都没用,可他要是真这么容易急他也就输的彻底了。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盯着他的眉眼又看了一会儿才躺回去,往他怀里挤了挤。
“天儿还热呢,贴这么近到时候又起痱子。”王爷笑着掐了一下我的脸。
“大不了再泡一次马齿苋,至少这回不用自己上山采去。”
他的手用力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现在跟我越来越没规矩,竟然敢挤兑起主子来了?这样也好,我到是想再亲手给你洗一回,上次还没尽兴呢。”
我不知道自己故意提起马齿苋事件有多少调情的成分在里面,但至少,我的目的达到了。在这一段平静得过分的日子里,我需要少量的无伤大雅的激情。
试探王爷是否依旧对我感兴趣,也试探我自己在塑阳时的感情到底是冲动还是真。
那种放纵的感觉又开始萌芽,我的手在他身上缓慢滑过,手指和掌心抚摸着这个强健的体魄。自古以来人类就对健美和智慧同样崇拜,在那次没有羞涩没有躲闪的共浴之后,我发现他的身材非常值得欣赏,那是一种力与美的结合。
终于明白为什么在现代的男同志们会对身材好的男人格外青睐,无论是浏览还是触摸,都是一种享受。
“小甘草……”
看着王爷沉醉其中的样子,我突然坏心眼儿的想,这算不算是翻盘大逆转?原来调戏别人也是件很有趣的事么……
手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青涩的技巧也能引来一阵阵颤栗,谁说伺候主子就一定要被人压在身下?当他湿滑的舌游走在我的脖子上时,谁伺候谁还不好说呢。
当进攻不再是单方面的时候,我喘息着享受对方的反击,一个结论:王爷的手法确实老练的多……
大概在六王爷来之后的一个月,邵先生升任正四品吏部左侍郎,谭秀协助刑部审理盐铁司铁税一案功劳显著,直升三级调任礼部主客清吏司,任职正六品主事,并皇恩浩荡,允许谭氏族人回归故里,免除充军杂役。(礼部主客清吏司:掌宾礼及接待外宾事务)
又是秋天了。去年就是个多事之秋,不知道今年的秋天会是什么样呢?
邵先生依然没有搬出府,只不过他住的犀香苑逐渐热闹起来。当然拍马屁的狗腿子们是轻易进不来的,那些有权利进出的人之中我看见了杜放歌等老熟人,没有上前,只是在远处行礼。
可贵的是杜放歌那些人并没有因为身份的变化对我又任何怠慢,还是那带着点狡猾的笑,“甘副总管。”
谭秀去了礼部,主客清吏司的职能让我捕捉到了一些思路。九王爷会这样用心的培养他,除了他走上老路之外,就是心甘情愿的用自己给王爷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