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染当机立断打道回府,赶紧让府中的侍卫传达消息给晏怀霁。
她跑到书房前等着,里面迟迟没有动静。
四周的侍卫数量好似又加重了一倍,俨然把守。
里面传出慵懒地声音,“本王的小王妃怎的如此有能耐,还开了间酒楼?”
还停顿了一下,“要本王出场,是不是得付点报酬?”
哼,原来也是贪小财的嘛!
“哎呀王爷~夫妻之间哪来那么多你来我往,咱不都是一体的吗,我赚了钱也是给王府添金呐不是!”
“这样,你帮我打下名气来,来楼里走一圈再怒夸一波,到时候半年利息分你三成怎么样?”
里面好像没回音。
她忍着肉疼,“四成,不能再多了!”
再多就没饭吃了!
她耳朵贴在门上良久,正想要推门进去,只听一句轻飘飘地话,“本王答应你。”
得咧,大功告成!
宋依染迅速起开了跑回去算楼内的账本。
而房间内,药味弥漫。
晏怀霁光着上半身,佯装镇定地注视着前方。双腿打开双手掌撑在膝盖上,后背冷汗直流,额头的细汗密密麻麻。
他微喘着粗气,看向一边桌上满是血迹的飞镖。
上面有着两条白杠。
这是晏槐修的人。
“怀霁,你这是何苦啊。”医师步经赋看他强忍的模样深深叹气。
“飞镖离心脏三寸,再近一些便没命了。自己都疼的不行了,还要应合你那小王妃呢?”
少年岁数与晏怀霁相近,面目柔和,双眉之间总含着忧郁的伤感。
步经赋的师父曾有受恩于晏怀霁,一直以医师身份傍随左右,如今师父年迈身体抱恙,他便替上了这道活。
“你莫动,周围有些烂肉,需要割下来,可能会有点疼。”
少年声音很轻很柔,但手上一点都不带留情的,晏怀霁感觉自己疼得想飙脏话。
“woc。。。。。。你能不能轻点?!”
步经赋抬眸瞥了他一眼,“你不行。”
晏怀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