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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到吃醋。

只不过,叶梅跟踪了她好几次,都被她发现了。最后一次跟踪她,是在江宁路,那个有月亮的晚上,叶梅甚至胆子很大地拦住她,对她说:我知道是你,但是我会找到他的。一定会。因为他说过,他想到我这边来。

多少年前,也是这样一句话,阿锋笑盈盈地对金子说:我想到你这边来。金子就这样迷醉了,付出了青春。她因为伤感几乎愤怒起来,冲上去抓住叶梅的头发,女人的战争。叶梅蓬乱着头发赢了,临走时,金子恶恨恨地说:我一辈子都不会放你出来。

她果然把叶梅做成了第三个宠物,还把她那跟头发烧掉了,一辈子都不会召唤她。她以为那是个天然的牢笼,可以让她永远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想到,阿锋再出来的时候,又笑盈盈地了,还对她说谢谢:谢谢你把她送来,让我们在那边团聚。

那边?

是啊,不然你以为你不召唤我的时候,我都在哪里。那边很好,有我,有她,还有小时候咬过你的那只小狗……

金子气结,正准备一打响指,可是一想不对,不能把他送回那边。她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阿锋穿好衣服,出门走了,回头问她一句:你想好了,送我回去,还是让我走?她知道,他这样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坐在家里,5555地哭了起来,外面也是女人,那边也是女人,哪里才是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他和她的世界呢?

都怪叶梅破坏了他们的美好。想起这个人来,金子又笑了。阿峰走的时候,并没有问起她呢。真是一个无情的男人呢。

。。

一个和八个

“你知道吗;他们的鸡有八个翅膀。”叶弦“格格格”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在空气中擦出了些许火花,显得有点尴尬。

“是嘛?”兆基很吃惊,他看着手中的香辣鸡翅。“八个翅膀,很恶心是吧。”叶弦接着说。他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炸裂。她继续说着,他看着她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是那样真实又可爱,以至于他都不忍心打断她,只是口中的鸡翅越发难以下咽了。

“那些鸡;其实也很可怜的。”兆基唯唯诺诺地接腔,他试图扳回一程。

“我只觉得恶心,很畸形。”叶弦停止了手中的啃噬,眼神中有深深的厌恶,“但是,看来也没有什么更好吃的东西,所以它们必须存在。”

那个晚上,她就跟他回了家。

第一次有人睡在他的身边,并且,是个白皙漂亮的女孩子,他却做了噩梦,梦里有八个翅膀的巨怪,一直压迫着他,追逐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兆基惊醒,看见身边熟睡的叶弦。她白而细长的手臂放在胸前,样子单薄得惹人怜爱。小巧的嘴唇有规律的一张一合,就算是睡着了嘴巴里好像还在嘟囔着什么。

真可爱。兆基忍不住伏下身去听她的梦呓。

“八个,八个……”叶弦喃喃道,兆基大吃一惊,一种巨大的恐惧袭来。他不由地四处寻找着依靠,他在黑暗中摸索着,那个记忆枕头就在手边,很沉,很踏实。他全身心地把枕头朝熟睡中的叶弦压了过去,不留一丝余地的。

她几乎没怎么挣扎。

良久,兆基把枕头拿了起来。记忆枕头已经迅速地记录下了她脸庞的模样。他对着枕头上的那个凹洞,“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她还是很好的。”兆基在上床前没有脱掉袜子,她也没有指责他,没有给他难堪,反而以为这是一个“房间里的游戏”。她还笑着说,我陪你。于是,两个穿袜子的人。

但这只是第一次,谁能保证她以后还能忍受他这个怪癖,还陪着他一直玩下去?

兆基把袜子脱掉,重新躺回她的身边。八个脚趾像蹼一样在空气中舒展开来,尽情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再也不会有人,看不起你们了。”兆基对着它们说。

一会儿,他复又坐起来,小心地爬到她的脚边,脱掉叶弦的袜子,想看看所谓的正常的脚,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以前他只远远看过,这一次终于可以近距离的观赏。

那一瞬间,他愣住了。眼泪却再也流不下来了。

怪不得她的语气如此厌恶,怪不得她在梦中仍然叫嚷着。

“八个,八个。”这一次,轮到他喃喃自语。他的悲伤,没有人能够描述。

图钉

琳琳呆呆地喝下一杯木瓜牛奶,看着镜子中敷着面膜的自己的脸,不禁黯然地回想起刚才发生,那如梦一般的际遇:夜色中的淮海路上,她的亮金色高跟鞋跟不争气地断掉,虽然那是花掉了文辉几乎整月工资的意大利老牌,但还不是一样断得义无反顾?

可是,就是在一个人心幻灭的城市,却总有奇迹发生。一个开着保时捷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停靠在了她的身边,询问她是否需要什么帮助。她二十五年的人生一直都在为这样的时刻做着准备,她无数次的在厨房,卫生间,心里上演着这样的场景,所以一切表演都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不需要一时半刻,这个男人就被她彻底迷住了,甚至邀请她上车,去他家坐坐。

她答应得斩钉截铁,在他的豪华大屋内,她表现得像一个高贵的女主人,毫不陌生。只是,在脱下那个拥有完*垫的“维多利亚的秘密”时,她几乎忍不住战抖了一下,对方的眼神也迅速的暗淡了下来。琳琳有点仓促的把双手往胸遮掩,男人很识趣地关掉了灯。琳琳觉得很幻灭,草草地结束了这一场艳遇后,就夺门而逃,甚至忘记留下名字。

光着脚,回到自己的小屋。她这才想起文辉来,幸好文辉不在。他今日出差了,去给苏州的一个上流社会的太太送她那件改良晚礼服。说出去文辉是沪上的新锐设计师,其实本质也就是个裁缝,给上流社会服务的裁缝。每个月的所得只够她买一件名牌小物。但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文辉能抚弄着她胸前那两颗状如图钉的小物,不带一点厌恶,甚至还俏皮地说“小左,小右,爸爸来看你们了。”其他的男人,无一不喜欢那些高耸入云的女人们,就连琳琳也为那个叫做郝莲娜,拥有完美75D的女明星而叫好。

不是没有想过办法,高中时候就是这样,没变过。按摩也没有用,甚至手术都做过了,不到两个月就彻底吸收了,胸瘪下去,只剩图钉,体重还重了几斤。

也只有文辉不嫌弃她,从来不会盯着电视上的郝莲娜发呆。

第二天,他回家,照例讲着富太太的糗事,她也努力不去回想昨天的事情,却在文辉的包包里收出一对崭新的按摩胸贴,琳琳血往头上冲,“原来,他也嫌弃的,只是嘴上不说罢了,不然为什么又给我买这个做礼物。”洗澡的时候,她默默遂了他的心愿,贴上了胸贴,胸贴里,只有一纸简陋的说明,字迹几乎就被水气淹没,是:按上,  立刻生长。

哪有这种灵丹妙药呢,不知道是哪里买的便宜货。她穿好睡衣睡到他身边,他的手不规矩的摸过来,惊奇地问道:你贴了什么?

她打开他的手,不想理他,何必装呢。但第二天早上,她发现自己的背很痒,一摸,不得了,背上长了两颗很大的痘痘,还有点疼。让文辉给她看看,谁知道文辉半天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她冲进厕所的大镜子里,努力看,发现自己的背上竟然长出了两颗“图钉”。再往前胸一摸,发现胸贴里,竟然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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