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的小裤裤怎么办?”
“哎呀,就一条带子,你拨开就行了嘛,很软的,不会像上次一样割到你的啦!”
总是上次!
这下仇恨可拉的满满了!
关键咱没这么玩过,和谁都没有,三十载岁月,算是白过了……
季雪若拉拉他的手,又从肋下向外指了指。
某人立刻会意,“我这心里突然有点不踏实,你门关好了没,让人看见我雄壮的身姿可就不好了!”
咱演戏就演戏,能不能别恶心人?
见鬼的雄姿,你有吗?
“应该关了吧,人家没怎么留意,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进来,关心门做什么!”
一边摇摆着****,一边偷偷在前面给他竖个大拇指。
“嘿嘿,别急嘛,待我去看一看,马上回来杀你个七进七出……”
某人说着,抱住她的纤腰给她放到一边,向门口看去,摄像头已经不见。
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向外看看,半个人影没有,于是拉紧房门锁好。
转身回去拿起烘干的衣服开穿。
“我说,你这是要演戏给谁看哪,刚刚那小青年?”
“管你什么事,臭流氓!”
靠!
典型的过河就拆桥!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不对!老子裤子还没提上呢!
“我怎么就流氓了?要是真流氓,你刚刚还能得好?”
“你自己看,都这样了,还说不流氓!”
季雪若红着脸指指他下身隆起的一坨。
靠!
还不都是你害得!
“你刚刚在它上面那么摇来摇去,不能抬头抗议的那是太监!”
“狡辩!”
懒得和你多说!
真男人的正常反应都能给罪魁祸说成流氓,这女人无耻的没边了。
坐床上开始穿裤子,忽听那女人小声问道,“你这样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
我没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