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仪小尼姑不知做什么去了,并没有跟来。而李青衫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些纳闷,天地下漂亮的女人,怎么都跑来当尼姑了?
这不浪费资源,糟践东西吗?
那些人造蛇精脸在外面兴风作浪,这些纯天然的却在这里青灯古佛……
天理何在!
有别于静慧的媚,静仪的俏,定心的缥缈,这位静禾尼姑,当真当的一个静字。
文静,秀雅,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能想到江南薄雾细雨中,那些撑着纸伞,穿着绣鞋,缓步走在小巷中,温婉的大家闺秀。
可惜青丝不再,难免有些美中不足……
也或许缺失才完美!
怪不得魏福生会多看两眼,并被捉了现行,换成是他……
咳咳!
肯定掉头就走!
咱是正直的人!
脱离低级趣味很久了……
“静禾,可曾好些?”
不过一夜过去,徒儿就清减憔悴许多,定心师太不禁有些心疼。
静禾轻轻摇头。
“不敢欺瞒师父,徒儿一直迈不过心中的坎儿。”
“人就在这里,你想怎么做,可曾想好?”
定心师太看了魏福生一眼,轻声问徒儿。
这个徒儿十来岁就随她来到这里,虽说并未与世隔绝,不时能与外人见上一见,但终究比不得外面那些女孩,能轻易把这种事放下。
静禾又轻轻摇头。
“徒儿不知。”
得!
碰上一个没主意的!
李青衫深感头疼,就怕遇上这样的,怎么都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还不如那些上来就提要求的,是打是罚,明明白白一说,该受的受了,该赔的赔了,大家心里就都踏实了。
“你可有话说?”
定心师太问魏福生,徒儿就是那个性子,逼也无用,还是另寻突破口的好。
魏福生倒也干脆,大步走到静禾身前,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身子前俯。
“对不起!”
不多说一句,不狡辩一声!
静禾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下慌了手脚,想去扶他,手伸到一半,不知想到什么,又缩了回去。
“施主快请起,静禾受不起这么大礼,会折寿的。”
“师太请放心,佛祖有眼睛,不会折你寿数的,错都在我,要折也是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