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你说出师杀,想来你们师徒都是天堂的人了,那么你在船上杀了阎罗殿的人,不碍事吗?”
“家师和师妹身在天堂,我却不是,所以无碍。”
米粒表示,她不管杀谁都是个人行为,和任何组织无关。
“为什么那么疼念念?”
李青衫新问题来的很快,而且和前一个毫无关联。
“他很招人疼。”
米粒回答的也很快,只是这个答案,李青衫却不怎么满意。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可我只能这么回答你。”
米粒表示爱莫能助。
“你认识念念妈妈?”
李青衫追问。
“为什么会这么问?”
米粒反问,而且表情很无辜,就跟真的不认识一样。
“直觉告诉我,你肯定知道。”
李青衫拿出了确切的证据。
“抱歉,这么唯心的推论我不认可。”
米粒却不买账。
“帮我想想,我还有什么该问你的。”
李青衫没再追问,只要她不想说,再怎么问都没用。
“自己的事情自己想。”
米粒身子往后一靠,右腿往左腿上一搭,进入休息状态。
“干嘛要送我这个?”
李青衫终于想到一件要紧的事,从兜里掏出线装古本——神龙锁阳。
“师父说你很快就能用上。”
这些事情,米粒不会瞒他。
“令师居然关心我的私生活,真是令人惶恐不已,麻烦告诉我一下,她为何对我这个情敌之子如此关心。”
李青衫觉得这很难理解,哪有对情敌之子关怀备至到连床笫之间的事情都劳心劳力的?完全讲不通嘛!
除非是想他贪恋鱼水之欢,从而落个精尽人亡的下场,可千幽见要对付他,随手拍两下就行了,用的着这么费事?
取消他和米粒的生死对决,还可以理解成父母已死,千幽见已经全无兴趣理他。可送本这东西,盼他天天一柱擎天,又是为何?
莫非是为徒弟的未来着想?
看看端坐于前的米粒,李青衫轻轻点头,觉得要真是为此,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到时候勤学苦练就是。
看他眼神在自己身上扫个不停,米粒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有心暴揍他一顿,可又怕破坏自己的淑女形象,只能使劲忍着。
“不要多想,家师不是关心你,而是关心一位故人,若这功夫你练的不好,将来可能会害人害己。”
“故人是谁?难道是我家那位?”
李青衫好奇心一下泛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