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随便审,一堂不行咱开二堂,反正咱身正不怕影子斜。”
李青衫却表现的相当大方。
“一堂二堂是怎么回事?”
季雪若是什么不该问,就往什么上边问。
“一堂大房坐镇,二堂就归二房管了……然后以此类推。你别看他说的大方,七堂八堂能轮到我就不错了。”
淳于梵把自己对“一堂二堂”的理解讲了一下。
……
能不能别瞎解释!
所谓一堂二堂……
是让你审一遍不行就审两遍!
你都理解成啥了!
气死人了!
“你们继续,我去换件衣服。”
李青衫没傻到和几个女人去争论什么,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就这种情况,还是远远躲开的好。
“你不是急着去销毁罪证吧?”
又是季雪若跳出来捣蛋。
你给我等着!
得空就收拾你!
李青衫在心里了一下狠,脸上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笑话,我有什么罪证需要销毁?”
“比如女人的唇印什么的。”
季雪若说着,把扑克牌一放,凑到他跟前,左看右看,最后伸手去抓他衣袖。
“我说什么来着,肯定有唇印的…吧…这是什么?”
她将某人的袖子拉起,却现上边的红斑不是口红所留,自然就更说不上是唇印了。
“昨天帮朋友装修屋子,蹭了点漆,所以才急着换衣服……行了,别闹了,回去玩你的牌去。”
李青衫说着,挣脱她的拉扯,转身向屋里走去。
“骗人,那才不是油漆,也不是番茄酱……像什么来着?”
季雪若一下想不起,陷入沉思之中。
“别瞎琢磨了,你管他是什么,只要不是女人留下的就行……快过来打牌。”
赵秋红招呼她一声,然后问淳于梵。
“你不进去看看?”
“既然他不想我担心,那我就装不知道好了。”
赵秋红都能看出来,淳于梵又怎会看不出,只是某人既然愿意藏着,她就帮他藏着好了。
“男人有时候很怪的,有时候既怕你担心,又想要你关心,跟个大孩子一样……而且有了女人的担心,他们下次就会更加小心。”
赵秋红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小小的剖析了特定状态下的男人。
“果果,帮我打两局。”
淳于梵把扑克塞给陈如果,起身向里屋走去。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怎么有点听不懂?”
季雪若抓起牌问了一声。
“在聊女人之间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