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心思一动,这死基佬不会是在忽悠他吧?王子腾的小妾?那不都在王家府里嘛!外头去哪儿寻?这人不地道!自己好心给他寻健壮富且有野性的牦牛,他倒拿话来骗人!
贾珍显然注意到了他的不愉快,便是笑道:“贤弟不忙,虽说是小妾,可也还没过门,如今正在娘家里等着良辰吉日呢,你若去打。。。打。。。那话什么来着?对!打一针!你今晚上若翻了墙进去打一针,岂不爽快?”
乌鸦听了眉毛一抬,想着这些事大嘴儿不由咧得跟骨泥肠儿一般。很可!很可!这事儿很可!王子腾那骚狗肏的,就该针他小妾!别说是小妾了,就是他娘若还活着在京城的话,他说什么也要去打上一针!
“她们家在何处?今晚我说什么也要去照看照看!”
贾珍却笑而不语,只伸手抚着胡须。
乌鸦自然明白他这做派,不就是要先吃好喝好了才说嘛!他懂!
心想着:“日你娘的,这会子做兄弟你不说,待会儿反目成仇了,你又如何能说?很好!你既要得急,做贤弟的少不得紧着给你安排上!”
暗骂了一句,乌鸦面上笑嘻嘻,抬手指点着贾珍嘿嘿嘿的笑着,说:“珍大哥你不厚道,在我面前也卖关子!成!咱们先吃先喝!”
贾珍哈哈大笑,也说道:“走走走!”
二人勾肩搭背说说笑笑直往丽春楼去,那些个不明就里的路人们见状直夸着这对神京好兄弟,这关系可真铁!简直就是季友伯兄!披肝沥胆!刎颈之交啊!
不多时,众人来到丽春楼艳字房,这艳字房便是当日和谢家小子、高家小子起冲突的地儿。
乌鸦念旧,便不愿意换,且这地儿在整个神京的此道中人都知晓,是顺天府捕头乌鸦哥的专属包房。
这包房很好,外头有聚众喝酒的地方,里头也有大床乐呵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因他手艺了得,海参耐力了得,这丽春楼的老板娘都不收他钱,姑娘们也爱轮着来伺候,也不怪他愿意赖在这地儿。
一时进来,他便伸手拍揉了两下一名身姿婀娜诱人的女孩儿的&&,说道:“这会儿鸦哥我没时间,你先去洗个澡儿,待会哥就来,顺便叫人把好酒好菜布上来!”
这风尘女勾了他一眼,又抬手抓了一下他的某些地儿,惹得乌鸦恨不得当场把人给办了才款款而去。
不行!待会儿说什么也要袭击一下澡堂子!
贾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着老天何其不公!这天底下有全是女子的青楼,为何就没有全是男儿的黑楼、牛楼?
乌鸦哥不知道自己这位结拜关系即将走到头的结拜兄弟心中所想,只招呼着他坐下。
贾珍便问:“鸦弟,你叫她去洗身子,可有给我的高山牦牛也洗洗的?”
怎么可能洗?洗了哪里还有野性的?
“洗了洗了!珍大哥宽心!我叫他洗了好些时候,又喷了些提神迷人的新款香水儿,叫什么古驰的,说是鼓起来就能驰,那劲儿嘎嘎猛,保你一闻也嘎嘎猛!”
贾珍听说,只激动得连搓手,“那不赶紧‘端’上来?”
乌鸦哥摆手,“不忙不忙,不喝些酒儿助兴,我怕你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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