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后,唐云相结束修炼离开客栈,去往兵州铸剑谷。文Δ学迷WwW.WenXUEMi.COM
而在另一边,青鹿崖的长老之一四长老—鹤翎手严顺在接到一封信,一封由已故的三长老寄给他的信,严顺看过信后没有招呼任何人就独自出崖,来到了信中所说的地点,秦州荧光竹林。
严顺进入竹林里,看了看四周杳无人烟,察觉不到周围有人的痕迹,想着约自己出来的人要么是武功远胜于自己,要么是身怀敛息之类的武学,不过敢于单独约出自己,肯定是对自己有一定的信心,要知道严顺在江湖里也是鼎鼎大名的,修为达至一流绝顶的青鹿崖四长老,被江湖里的人们尊称为鹤翎手。
严顺心里暗自警惕,对周围大声道:“老夫来了,你可以现身了。”严顺在说完后就密切注意四周的动静,突然听见自己身后有一点声响,连忙转身看向自己身后,就看到严顺身后的一棵树后走出来一个黑衣人。
“就是你这么晚约老夫出来?”严顺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皱眉道,“你信中提及有关我青鹿崖三长老当年的死有所蹊跷,到底是什么蹊跷?你要是痛快的说出来老夫可能还会看在你道破隐秘的功劳下给你一点奖赏。”。
“哦。青鹿崖当年的三长老?蹊跷?隐秘?不就是三长老被你们这些长老们联合逼死吗?!”黑衣人看着严顺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而严顺听到眼前的黑衣人说话的声音觉得很熟悉,很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你说的秘密就是这个?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我们都是青鹿崖的长老,为什么要害死自己家的长老,削弱自己?你这话说出去,都不会有一个人会相信的。亏老夫还以为今晚你会和老夫说些什么呢。”严顺在黑衣人说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却被严顺隐藏的很深,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反驳黑衣人的话,还装作一副被骗了要走的样子。
“是的啊,就是因为你们笃定这件事说出去大家都不会相信,所以你们这么些年都是无所顾忌的活了下来,一点也没有为了当年的事觉得愧疚,这么些年也从来没有去过三长老的墓前忏悔过。哦,对了,我还忘记了,是除了掌门外,掌门还是对三长老有些许的愧疚,逢年过节还是回去祭拜下三长老的,不像你们,端的不为人子!”黑衣人听到严顺的狡辩,眼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直接用言语表现了出来,对严顺和其他的长老加以讽刺和骂。
严顺本想装作要走,再突然出手杀掉这个黑衣人的,却不想这个黑衣人不知道为什么对三长老如此的尊敬,而且对青鹿崖的内部情况如此的了解,“难道是叶闻?不对,叶闻死了啊,我当年是亲眼看见叶闻死的啊。”严顺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叶闻,但自己又反对了,他不相信当年自己亲眼看见死去的人现在会再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严顺,你现在是不是很疑惑我的身份啊?啊?哈哈哈哈。。。。。。。。。”黑衣人看着严顺在那里冥思苦想的样子,愤怒的笑了起来,一把扯下自己的蒙面巾,凄冷的月光照在黑衣人的脸上映出的正是叶闻的脸。“是我,叶闻。你们当年看着死去的叶闻!”。
严顺一直淡定的脸此刻再也淡定不了了,“你。。。。。。。。你。。。。。。。你不是死了吗?不可能!我当年,还有师兄他们也检查了的,当时你的确是死了!”严顺瞳孔一缩,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叶闻,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见的场景。
“对啊。我当时的确是死了,但阎罗王他老人家不敢收我,我就又活了过来,回来找你们报仇了!”叶闻对着严顺咬牙切齿道。
“叶闻啊,当年又不是我们害死的你,当我们阻止的时候你已经死了。不过,现在你还活着,那就更好了。掌门师兄一定很高兴的,我们青鹿崖的天才还在,不至于在江湖上年轻一辈的名气都被那个唐云相占了。”严顺惊讶了一下,但多年的道行还是让他很快的恢复了冷静,此刻严顺一边与叶闻解释,一边暗自蓄劲,准备以雷霆手段再次让叶闻长眠。
“呵呵,严顺你是不是想杀我?我知道你在蓄劲大家同门多年我还不知道严师叔你的招式吗?还有,我是要为我那死去的师傅报仇!”叶闻看到严顺的双手又放到了身后,嘴上还在扯些有的没的,就知道严顺现在就想杀了自己,嘴上只是在说些稳住自己的话。
严顺看到叶闻现自己的小动作,也不恼,慢慢将双手又拿了出来,就在叶闻看到严顺拿出双手露出冷笑的时候,严顺瞬间蹦出,前一刻还在原地,下一刻就已经到了叶闻的面前,“那就让师叔我称称你如今又多少斤两吧。”严顺的两只手在叶闻的面前施展出了严顺最出名的武学--鹤翎手,双手呈锥形,犹如两只展翅高飞的仙鹤对着叶闻扑啄。
叶闻看到严顺瞬间就到了自己的面前使出鹤翎手也没有慌乱,显得胸有成竹,身形往后一退,使出了当年他的师傅青鹿崖三长老的成名武学鹤舞步。鹤舞步施展后本应展现的是如仙鹤飞舞般的潇洒与游刃有余的样子,但此刻被充满怒火的叶闻施展的就如一只入了魔的仙鹤,再不是仙鹤,而是一只魔鹤,舞动不再充满仙意,而是充满了怒火。
“哼!三师兄的功夫被你糟蹋这样了,你好意思面对三师兄?三师兄泉下有知说不定还要被你给再气死一次!”严顺看到叶闻施展的鹤舞步,出言激怒叶闻,面对一个脑中被怒火填满的对手,只要略施小计就能杀掉,严顺的眼里充满冷意。
“那你就好好的尝尝你三师兄的功夫吧。”叶闻依旧充满怒意,但严顺却感觉叶闻并不像被激怒的样子,很怪却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