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只感到自身行动大为受阻,在封困住的天地内,张枫手持血刃,缓缓地抬高,向划出一道血芒。羽箭与血芒一次碰撞,羽箭迅速炸开,与血芒一起消融。
就在此时,傲云天却也看准时机,一掌击出,直带起滂渤的寒气袭来,张枫行动受阻,根本难以抵挡寒气降身,竟在体外布出了一层冰霜。
“雷!”万峰海也是大喝一声,瞬间,平地一声惊雷轰然炸响,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直接落在张枫头顶。转眼,张枫全身竟是焦黑。
冰雷交接,如果是常人,此刻定是有死无生,张枫身体虽然无碍,可生机确是在迅速地流失开来。张枫不敢再这样下去,只要“寒天”之法封住天地,自己今日定当有死无生。
“啊!”仗着不灭血体,张枫生生地扛下了连续两次的攻击,爆发出了自己最为强大的力量,血罡从体内疯狂地激射而出,而诡异的血煞气也是疯狂地绞动着。
感受到自身的行动开始渐渐地恢复,张枫知道自己力量的冲击使寒天的束缚渐渐消融。
傲云天感受着来自张枫那强盛的冲击当下冷汗连连,对着万峰海叫道:“用你最强的力量速战速决,我这里难以支撑!”
万峰海点头,折扇大开,连连扇出,瞬间,风声大作,一片乌云向张枫头顶上空聚集。乌云带着恐怖的威压连连翻腾,云层内部隐隐闪现出白色光芒,传来道道雷电的轰鸣之声。
“雷霆万击!”万峰海一声厉啸,天间雷云轰然炸响,仿佛连天地都在剧震着,煌煌天威,上百道银色雷电齐发,直朝张枫疯狂霹去。银蛇狂舞,上百道雷电齐发,竟然将半个怀昌城都笼罩在其中,傲云天望着头顶的惊雷他才知道,万峰海竟然连他自己也算在必杀人物之列!当下怒火丛生,压满胸膛的恨意更甚,不过看到那即将追来的道道惊雷,也是无可奈何,向着万峰海方向没命地逃窜。
万峰海冷笑连连,望着一照映得整个怀昌城一片通明的银雷,心里甚是得意。天雷降世,半个怀昌城都笼罩在猛烈的天雷之,银亮的黑夜里,不知有着多少人在哭号,大至王公贵族,小至平民百姓,在天雷之下都化为滚滚烟尘,消失于银亮的天地间。
“血魔!有这么多人为你陪葬,我万峰海也算是对得起你了!”万峰海冷声说着,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之色,强者为尊,天下永远不变的至理,在他们这类修练之人眼中,平民只是可以随便戮杀的蝼蚁。
“是吗?让我也去为他陪葬你的确是对得起他了!”傲云天不知何时已从漫天的闪电中冲了出来,不过整个身体却都已是焦黑,望着万峰海冷声道。
万峰海脸色一凝,一丝厉色一闪而过,转头看着傲云天笑道:“傲兄!刚才只是一个意外,我也只是第一次使出这招雷霆万击,没想到威力竟是如此之大!”
“万峰海,你我都是心里有数,不用再躲躲藏藏,你万家只不过想要独吞此宝而已,我!只不过是你们的一颗棋子罢了!”
“傲兄!明人不说暗话,即然你已经捅破那层纸,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的确,你只是我傲家的一颗棋子而已,不过我傲家只求重宝,你想要杀血魔那小子我们只是帮你一把而已,可你最不该的就是把主意打到那些宝物上去,那些宝物只是我万家的,你即然对他们动了心,那就只有死!”
“我傲家为了那些重宝搭上全族,那些重宝只是我傲家的!”傲云天眼睛血红,大声怒吼,为了张枫,他父亲死了,他儿子也死了,他兄弟也死了,甚至整个傲家都被灭,只剩他和他唯一一个女儿,可张枫却仍然好好地活在世上!每每想到此处,傲云天心中怒火难平,直欲发狂!
“好吧!那就只有一战!”万峰海一声大喝“风!”
瞬间,万峰海整个身体远远的退开,傲云天见此,毫不迟疑,整个身体疾追而上,飞剑放出道道霞光带起一般阴冷的寒气向前急扫。
万峰海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入体,顿时感觉全身血气几乎冻僵,连忙引导天地元气灌入身体,驱除寒气,可此时,傲云天一把飞剑却已横斩而来。万峰海大惊,御风避过,可寒气瞬间再次侵体,皮肤上覆盖起一层寒霜。
“这招寒冰斩滋味如何!?”傲云天脸上露出一股得意的笑容。
万峰海一声冷哼,“不过如此!火!”
顿时,周围凭空火焰聚集,一股股热浪涌来,万峰海皮肤之上的的冰霜顿时消散,一股股火炎元气涌入体内。暖流涌动,冲击着身体之中的寒气,身体之中生机涌现,没多久便恢复了正常。傲云天受火之所逼,连连后退,他本身功法属寒,而火正是他的克星。
“看来你的确还是有点本事!”傲云天冷声道。
………【第四十七章 死了吗】………
“傲云天,别以为你今天就一定能胜的过我!你在我的雷霆万击下也受伤不轻吧!”
“那你就再来试下吧!冰重千刃!”傲云天大喝,一剑斩下,数十道冰剑携带惊天寒气显出,发出阵
阵厉啸,尖锐的冰锋直激向万峰海。
“三昧真火!”万峰海凝聚出漫天金色真火打出,火焰奔腾,发出声声凶猛的咆啸,仿佛万马狂奔,
飞涌向冰剑。
“滋滋...”
冰锋与火芒连连作响,两种极点力量分庭相抗,两人眉头紧皱,神色间甚是痛苦,不过两人却是丝毫
都不曾相让。冰火极至力量疯狂地消融,冰锋在慢慢的融化,而三昧真火却也暗淡下来,两人都感受着强
大的压力,但是却无法放手,两种极至力量的反噬可并不是开玩笑的。
忽然,一边闪现一道火光,在黑夜里却是格外醒目,快速朝怀昌城飞来,两人定睛一看,却是一头火
麒麟朝着城内奔来,而背上更是坐着一个人,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其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