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映篱听了,立刻鼓起了脸颊,闹了起来。
“哎呀!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陆铮耳根发热,低着头像做错事了似的承认道:“我刚才……光顾着看你了。”
陶映篱听了他的话,红了脸颊,别扭地转回身,绷着小脸说道:“那我再牵着马走一遍,这次你不准走神了。”
陆铮只好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在了马身上。
过了一会儿,陶映篱又停了下来,问道:“什么感觉?”
陆铮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道:“身体会跟着马左右摇晃。”
陶映篱这才高兴了,笑着说道:“没错!就是这样!”
这时陶映篱冲陆铮伸出手,“拉我一下。”
陆铮下意识地伸出手,下一刻,陶映篱就被拉上了马,坐在了他的身前。
陆铮做的马鞍是狍子皮的,十分柔软,陶映篱和他两个人坐在上面虽然有些拥挤,但却并不觉得硌人。
只是这样的姿态……实在是太过亲密。
陆铮握着缰绳的手突然松开了,自觉地揽住陶映篱纤细的腰肢。
陶映篱坐在前面,根本不知道,此刻陆铮看向她的眼睛深沉地像是一汪潭水。
她只感觉到陆铮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让人不由自主地身体发软。
她有些后悔只牵一匹马来了。
但一想到明天就要去进货,陶映篱又打起了精神,声音轻颤着说道:“刚才让你感受的是慢步,这次我会让马走得快一些。”
说着,陶映篱的腿就夹了一下马腹,说道:“马是通过按压的力量感受指令的,如果不需要它跑得太快,缰绳就不用牵得太紧。”
身下的弗里斯兰感受到指令,快步走了起来。
马毕竟是大型四蹄动物,即便是走路,速度也和人长跑的速度差不多了,这也是陶映篱不再牵马,改为共乘的原因。
然而此时此刻,这种做法对于陆铮来说,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因为陶映篱柔软的身体正贴着他的……
陆铮喉结滚动,身体微微弓着,很怕自己会出丑。
可惜身下的马儿并不知道主人的心思,走动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
马匹强壮的肩骨随着走动速度的加快而上下颠簸,让陆铮和陶映篱的身体时而分开时而贴紧,愈发折磨得陆铮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陆铮的额头因为隐忍而浮出一层细汗,因为怕吓到陶映篱,揽着她腰肢的手便偷偷松开了,想要趁机往后挪一挪。
只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陶映篱就拉住了他的手,板着小脸教训道:“抱紧了,别乱动!你不会骑马,这样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