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他的手稳稳的托住,他的唇缓缓的覆了下来,学着我的样子,一遍一遍的勾勒着我的唇形,我微笑着合上眼,张开唇,吮吸着他唇间的甜蜜。
唇间的力量猛然加大,他的舌灵巧的深入口腔,轻抚着每一颗贝齿,逗弄着我的舌尖。
彼此吮吸,彼此追逐,彼此缠绕。
一时间万籁俱寂,天地间只剩下我们彼此间粗重的呼吸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云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我的唇,沿着我的脸颊一路细吻,来到我的耳边。
“月,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替他解开他身上腰带的手。
他的吻终于重重的落下,顺着颈脖,一路点燃炙热。外裳顺利的被他解开,露出里面桃红的肚兜,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
他的吻又变的细碎而轻柔起来,仿佛着的是个易碎的瓷瓶,又带着些许虔诚的膜拜。
一只手揉住他纤瘦的脊背,一只手从他的腹中缓缓滑过,摸索着来到他胸前的红豆,轻轻揉捏,偶尔用指尖俏皮的刮过。
他的喉中发出一阵模糊的嘶吼,胸前一空,肚兜已被他扯起抛在一旁,凉意未起,双峰已被他的大手覆盖,他的唇留恋着我的蓓蕾,烫的我全身发热。
云的吻带着些许狂野,可他待我终究是温柔的,明是下身涨大的厉害,可还是隐忍着,等我做好准备,才一个挺身而入,他满足于我温暖的包裹,我满足于他满满的充实。
柔情蜜意,烈火如歌,呻吟如诗,身心相融,共同攀上愉悦的顶峰。
明明身体带着疲倦,可是脑子却很清醒,云带着一脸满足细细帮我穿上衣服。然后带着我翻身到底,让俯卧在他光滑的胸膛。
耳边是他强健的心跳,一声声,让人听的安心。
“月,幸福吗?”
我点头,反问:“云呢?这样的生活幸福吗?”
“幸福,很幸福,只要有月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很幸福很满足。我曾以为只要一次就可以让自己回味一生,或者去死。”
“云!”我慌忙抬起头,捂住他的唇。
他笑着拉开我的手,在我额前印上一吻:“我才知道我错的离谱,月,即使以后你想回到你爱的人身边,也请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像这几日一样陪着你,和你聊着天,或者只是静静坐着不说话,这样足已。”
“说什么呢,云。”十指相扣,“我们说过的不离不弃,永相守。云,我害怕一个人的日子,我曾经孤单那么久,所以,云,你能如此陪着我,我觉得很满足。爱是什么,我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我曾也不知道,可是这些日子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所谓的幸福就是最在乎的人,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一直陪着我,就是我在孤冷的夜里醒来,发觉自己被拥在一个温暖的怀中,触目可见的是熟悉的容颜。云,你若是问我这幸福是否有缺憾,内心还对其他有所依恋。我承认,我不能放下他们,偶尔会想起他们,可是云,人生本有许多不完美,而我不是个贪心的人,我只想惜取眼前人。云,有你陪着,我很珍惜这份幸福。”
“月……”云不在说话,只是紧紧的拥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揉进他的怀中。
我们不再说话,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缓缓睡去。
早晨醒来时,云早已在一旁将水烧开,顺带将早餐准备好。看着他在晨光中绝色的容颜,脸不自觉的烫了起来。昨晚,我多少有点主动勾引云的意思。因为太过害怕这种生活只是虚幻,太过害怕只有一个人的体温,太过害怕醒来空荡的位置。所以忍不住想拥有更多。
云看着我通红的脸庞,脸颊上也不知觉的晕上一丝绯红,我背过身,吃吃的笑起来,云如此可爱的样子,只怕只有我一个人有幸目睹。
梳洗完毕,吃完早餐,重新上路,让他随意载着我游荡。
窝在他的怀中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云,你的怀好舒服,比任何人都舒服。”比任何人的都让我安心,不似荀,总是在他怀中害怕自己是他拥在怀里的第几个女人,不似楚莫,总是担心自己是不是最后一次被他拥在怀里,就怕第二天一觉醒来,物是人非,温存不在。
时间先将路边的景色染成嫩绿,渐渐的又铺上各色的绿,缤纷的色彩,路上彩蝶纷飞。春,正在怒放,隐隐还可以看见背后的夏意。
不经意间发现眼前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忍不住发问:“云,这里?”
“这里有着人间难得的美味,前些日子路过小镇我偶尔听说的。想着我们风餐露宿很长时间,是该饱食一顿。我知道你的口味很挑,我做的东西虽然好吃,可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你心目中的完美,这里有着让所有女子心目中完美的菜式,所以带你来尝尝。”
马蹄声渐渐没入鼎沸的人声。楚莫怕我疲惫将我留在旅店,自己去打听那天下女子心目中完美的菜式地址。
我一人百无聊赖的在茶肆中听闻这里的各式流言。
“听说宋家差了媒婆去痴心公子那去提亲啊。”路人甲。
路人乙:“那痴心公子惨了,谁不知宋家小姐缠人又极度不讲理,可怜一个帅气小伙哦。”
“那你可就错了。”路人丁积极加入,“宋家小姐后来被痴心公子所感,放下话来,说以后谁要是敢对痴心公子提亲,那便是和宋家作对,和这隋国所有有情人作对。”
“是啊,就连我这把老头子,都被痴心公子所感。公子长的风度翩翩,原也是风流人物,为了一个女子敛其风流,依旧对每个女子笑容满面,关心问候,可是内心始终为一个女人守候,若有女子对他表白,他便说起那个女子的好,把那个女子夸的天上地下,让人一听就知道,他是将那女子放在心窝窝里,此生只为那女子。”路人甲感叹。
“是啊,听说公子之所以到处做厨子,只是因为那女子最爱吃他的菜,他希望有一人能在某个城市遇见她,为她做上一桌美食,然后风流潇洒的走上去问候一声。”路人丙摇头赞叹,“情可动天,老天可要开恩,别活活拆散一对鸳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