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爱尔奎特大概是想起了我刚刚说过的话,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的保证道,“我以后不会了。”55随后又有些拿不准的小声说道:“大概我不由得捂脸,就算是我,面对这种类型的女人,偶尔也会产生出无力感人的情绪不可能总是那么高涨,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实际上,第一次被你咬过之后,我去看过一次校医。”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很认真的表情注视着她。这时候牙子也放完东西过来,非常自然的坐到了我的身边,挽住我的手臂,和我一起看着那边的爱尔奎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一瞬间,金发吸血娘似乎有那么点不开心。
虽然爱尔奎特平时偶尔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但这一次却总觉得,其中还参杂了一点什么别的东西稍稍的产生了一些不安的感觉,但因为并不是很强烈,而且这件事情早晚也要说清楚,所以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因为你跟我说可能会变成死徒,所以我就找鞠川校医看了一下。那个蕾丝边虽然很多地方都不靠谱,但是唯独医术这一点还是值得肯定的。然后由她得出的结论,我的身体的确是发生了某种异变,不过这种异变的过程极为缓慢,大约需要一年半的时间才能够完成。所以说我最终还是会变成死徒,只是不会那么快
“是……是这样吗……”大概是想到了如
果我变成死徒就要杀死我,爱尔奎特的情绪也变得不太好。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句话虽说并非是放之四海皆准,但是对于爱尔奎特这种完全不同人情世故的女人而言,感情这种东西大概是弥足珍贵的。
虽说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但我想我在爱尔奎特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
毕竞很多方面对于她来说都是第一次。
不过女人就是女人,感情这种东西,在她们心中永远敌不过现实。爱尔奎特现在之所以会表现的是这个样子,说白了还是因为大约是第一次接触感情的关系。
感情,尤其是爱情这种东西,向来是在物质生活富足的基础之上才能够维持的了的奢侈品。而初恋,则是其中最为弥足珍贵的东西。
她低头,金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女人绝美的容颜,那动听的声音传达着的低落情绪,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牙子紧了紧我的手臂,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我感觉大概能明白她心中在想些什这个单纯而执拗的少女,无非是想要表达
自己绝不会放弃的信念。和爱尔奎特不同,汙子要自由的多。她原本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虽然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变成了半妖,但显然,她并没有被附加上那些奇怪的责任或是义务。
在我见过的许多人之中,历子可以说是活的作为自由的一个。这是一个活的非常单纯的女,所以她可以在认准了某一件事情之后无视几乎其他的所有东西。这一点,很少有人可以做到。
这么一想的话,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偏执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她转头看着我,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做出危险的举动。
“不过那几天,准确来说一直到你第三次咬我为止,身体上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直到第三次之后,虽说并没有得到来自鞠川校医的复查结果,但是身体的变化即便是我这样迟钝的人也感觉到了。首先是潜意识的对于鲜血的渴望,再然后是这个。”我伸出一只手,想象着手中握着一块木头,然后木棍就
这么凭空的出现了。
复杂的东西很多还无法做到,但是简单的物品的话,似乎还是能够变得出来的这种将脑海中的妄想变为真实的能力,是最近才出现的。今天回去我问过老妈了,我们家的血脉虽然说是特殊了一点没错,但是祖传的就只有破邪雷法。并没有出现过这么方便的能力的记录。联想到这段时间我接触到的人和事,能够找到的最大的可能也就是来自于你了。顺便,我会被那个神经病盯上,虽说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不过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了那个人大概就是罗亚。”汙子有些愣愣的看着我手中的木块,大概也是无法理解这种奇怪现象是如何出现的。即便是发现了这个世界上有妖怪什么的,但是妖怪的力量也要遵循一定的规则,凭空造物什么的,不论是妖力还是灵力都无法做到。当然实际上我手中的木棍也并不是凭空造物,这只是我脑海中想象的事物被具现化为了现实中的物品。但其本质还是假的,不集中精力的话,就会再次消失。
然而即便如此,也可以说是神技了。
“是吗,你得到了这个啊。”爱尔奎特忽然有些悲伤的笑了起来,仰起头靠在沙发上,“啊——是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