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一声,辜独的铁棍刺在了廖恭血的长斧上,长斧立即传来一股浑厚的劲力,辜独但觉虎口一阵剧痛,铁棍竟然被这股劲力震离脱手。
廖恭血的脸上终于露出轻松的笑容。
因为辜独的铁棍脱手,杀招已尽,该是他反攻的时候。
他自认为辜独绝对难以从长斧下再走过十招,甚至认为辜独此刻已处死地,再做垂死挣扎也毫无意义。
可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脑猛的一痛。
辜独已经消失,转去他的身后,并且在他后右脑下方最脆弱的脑空穴上重重的砸去一拳。
这一拳的威力不逊天下间任何一种兵刃。
廖恭血的右后脑立即凹陷入脑颅,深达两寸。
辜独已经走开,去拾自己被震落在地的铁棍。
廖恭血手举长斧,向着辜独踉跄着迈出了两大步。
孙郎看到了恐怖的景象。
廖恭血的眼、耳、口、鼻突然暴血,而后摇晃着身体,俯摔在地面上。
如果说恐怖,廖恭血那扭曲的脸孔会更加令孙郎感到恐惧。
可孙郎看不到廖恭血变形的脸,因为他的脸已经摔在了地面上。
但孙郎看到了廖恭血凹陷的后脑,这景象令他心惊肉跳。
昆仑山无上真君曾经对辜独感叹过:“如果有谁看到你出手杀人,为师保证他三天之内难有胃口吃喝!”
真君的话果然灵验。
孙郎三天来粒米未尽。
可真君的话又似乎失效了。
因为剑九霄已经吃光了酒楼内所有的青菜。
子竹吃光了这里所有的鸡。
但也有例外,虽然这里的酒储量并不是很多,玲珑却并没有喝光这里所有的酒。
距离望水城仅剩余三十里路途。
可孙郎却不再行进。
因为他接到了一封信。
信上要他等待。
“十月二十九,午时。我们必到。”
信纸上写着简洁的两行字,下面画着两把铁尺。
铁尺与字迹一样。
一个柔美。
一个粗狂。
孙郎决定等待。
等待他的朋友。
他的两位朋友没有失约,正在二十九日的正午踏入酒楼。
可孙郎却道:“你们失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