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眼神死。
玉罗刹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他矫揉造作地捧心:“难道我说错了?飞鸿你没感觉到欲仙欲死?”
根据她获得的性体验,林蒙如实回答道:“这倒没有。我获得了非凡的快感。”第一次的时候,还因为过于刺激,导致她喷了鼻血,当然了,当时也有她灵魂和身体不配套的缘故。
玉罗刹得意洋洋:“是吧,是吧。”
林蒙正要纠正他审错了题,玉罗刹就微微眯着眼睛靠了过来。毫无疑问,玉罗刹本人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不仅自身强大,魄力雄伟;外物如权势也给他增加了更多的吸引力,让他有着昂扬激烈、恣意疏狂的美,尤其是现在他毫不吝啬地挥洒着他的魅力,若是寻常人哪怕只是被他看一眼,都不免心神动荡。“飞鸿,今夜可要来我卧房内欣赏星光?我担保你会快活似神仙的。”
林蒙认真道:“我不怀疑,但没必要。”
玉罗刹:“??”
林蒙道:“性爱对现在的我来说,并非生存必需品。”
“啊呀呀,我似乎有点懂了呢——小飞鸿你其实在惧怕这类不受控制的,不讲缘由的,看不清摸不着的事物吧,所以你才要将爱啊说得这般通俗可见,具体有形,如此你方觉得它不再虚无缥缈,乃你仍可掌控之物。”可惜玉罗刹“帅”不过三秒:“你瞧你现在还用这般冠名堂皇的理由拒绝我,恐怕便是怕自己会就此沉沦吧?”
林蒙若有所思,可她并没有多表现出来:“你最后一句之前表述的观点,请恕我无法苟同。而你最后一句?我确实有不小的可能成瘾。”就像是毒瘾,烟瘾等一样,毒品、药物还有尼古丁等都会带给她外物的刺激,得到虚幻的“成就感”与“幸福感”、“快乐”等生理感觉。
玉罗刹不禁哀怨道:“明明是风花雪月的旖旎无边,为什么到了飞鸿这边就变成了照本宣科的枯燥无味?”
林蒙耸耸肩:“我能再说一句吗?”
玉罗刹:“嗯哼。”
林蒙有礼又有力道:“请不要再表现地你很懂的样子了,你自己对爱也一知半解,就不要和我五十步笑百步了。”
玉罗刹:“……你一百步。”
林蒙:“……”
菜鸡互啄有意思吗?
反正,林蒙可没应了玉罗刹看星星,看月亮的邀约。
之后,两人就各自忙开了。玉罗刹是要回去整合焕然一新的罗刹教,林蒙这边呢,她是糅合了这段时间或开拓或从别人那儿去糟粕取精华而来的多方势力,形成了有组织,有纪律的统一势力。其下辖实实在在的地盘,将集中在阳关与玉门关这边,简单来说,是中原和西域的过度地界。
仅就争夺这一地理位置特殊且重要地盘的过程中,林蒙不仅要和周围的各教派,如崆峒派、天山派等大打出手,还要和官府上上下下打交道。因为是生存所必需的,所以林蒙干劲十足,不说和官府怎么虚与委蛇,就是应对周遭各门派时,林蒙行事风格都是趋于嚣张跋扈的。
这还要拜罗刹女之前的威名所赐。
众所周知,中原武林执牛耳的武当派、少林派都没在罗刹女手上讨得什么好,她还那么的好勇斗狠,心狠手辣,和她硬碰硬总归是不明智的。此外,罗刹女背后还有西方魔教做依仗,他们怎好与他们以卵击石——随着时间推移,玉罗刹的重新现身,大家也都知道了他之前是诈死,是和罗刹女在做戏,目的在中原武林这边来看,是为了打击北方崛起的黑虎堂,以及打响搅浑中原武林的第一枪。
瞧瞧,罗刹女都正大光明地入关了。
由此,也闹得天山派、崆峒派这边离得近的教派人心惶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要去少林派还有武当派等名门正派求救,好来一个几大门派联手攻打魔教什么的。
林蒙还有点小期待。
只实际上,林蒙是要往关外去的。她曾经在这个时期走过海上丝绸之路,现下就没必要再重温一遍了,那不妨去见识下路上丝绸之路,尽管眼下随着造船技术和航海技术不断发展,海上丝绸之路大兴,而路上丝绸之路走向衰落,可再让它兴起不就好了。
退一步讲,这片林蒙少有踏足的大陆,有太多可供她探索的。
学习也使她快乐。
就像从前一样。
然而换句话来讲,她这辈子不就和从前没什么区别吗。
林蒙从最开始她身穿,想到先前玉罗刹说她惧怕不可控的事物,她自己也不禁反思起来,难道她真的有在潜意识地抗拒爱情吗。确实,爱情与纯粹的理性相违背,它不可被完全解析,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爱是最大的未知。按理来讲,狩猎未知带来的刺激与成就感与愉快体验,正是林蒙一直以来的动力,“爱”也不该被她放过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