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雄一路都没分过手吗?”
张万远想想道:“我们虽是一路同行,却并不走在一起,他认识的人很多,消息也灵通,为了打听事情,他必须接触很多人,我却懒得应酬,所以每天都是商定路程,我在前面走,他赶快与我会会。dasuanwang”
云天凤笑了一声道:“好!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么多的事,本来你杀了雷大哥,我必须要替他报仇的。”
张方远傲然道:“我不在乎,以你那点本事永远也别想杀得死我,倒是那个老叫化颇令我担心,那天要不是苦果把铸情剑还给我,又出其不意地刺她一剑,也许我会败在她手里呢,既然他死了,我再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云天凤微笑道:“南宫玉梅呢?她也不能使你担心吗?”
张方远征了怔,随即笑笑道:“听南官说她早上与个年青人动过手,那个人叫甄隐,剑法与华容同出一辙,他怀疑那人就是南宫玉梅。”
云天凤连忙道:“不用怀疑,她就是南宫玉梅。”
张方远哈哈大笑道:“假如她真是南官玉梅。那我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虽然她的剑法能胜过南宫,可绝胜不过我,南宫在那学了几个月的剑,已经不比她差多少了,不管他在剑城中新得的那套剑法如何精妙,我相信足有胜他之力。”
云天凤冷冷一笑道:“你别把自己想得太美了,你的剑法大部分得自易华容而南宫玉梅新得的剑法,是专门对付易家剑法之用,我倒觉得你未必乐观。”
张方远微愠道:“胡说!我真没把她放在心上,不信的话,你可以把她找来试试看。”
云天凤笑道:“不用找她,她自己会找上来的,我把雷大哥的事暂延一下,就是想看你跟她比个高下。”
陈剑心中对云天凤的作法大为不满,他知道云天凤是想利用张方远踉南官玉梅之间的仇隙,来个坐山观虎斗,说不定利用他们两败俱伤的机会,来个渔人得利,因为她认为南宫玉梅的存在是个威胁。
因此他立即表示态度道;“天凤!雷老前辈是丐帮的元老,他的血仇该由丐帮来解决我……”
云天凤立刻一摆手道:“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答应过南宫玉梅找出杀死她母亲的真凶手,由她亲手报仇,你也答应过她的。”
陈剑微愕道:“可是她?……””
云天凤笑指张方远道:“他说他没有杀死易华容,你就真信了?这家伙专说谎话。”
张万远怒道:“放屁!我虽然在女人面前不说真话,但对于自己做过的事却从不否认,我并不怕南宫玉梅来找我报仇,为什么不敢承认杀死华容呢?”
云天凤淡淡一笑道:“这些话你跟我争辩是没用的,最好能使南宫玉梅相信你不是凶手。”
张方远冷笑一声道:“我不需要她相信,就是不为了华容这事,我们也难免一战,现在我要看看华容的尸体,你们是否还有意阻挡。”
云天凤想了一下道:“既然你不怕南宫玉梅,你是不是真凶都没关系,何必还要看尸体呢?”
张万远微微有些惆怅道:“华容究竟跟我有一段感情,虽然我对他并不真心,但是她被人不明不白杀死了,我也该为她尽点心,假如南官玉梅找不到凶手,我就要替他把凶手找来。”
云天凤微笑道:“你见到尸体后能认出凶手吗?”
张方远道:“不错,跟华容有关系的人我差不多都知道,只看她是怎么死的,我就能大致判断是谁下的手。”
云天凤仍在沉吟,陈剑说道:“好!假如你真有这个把握,倒不妨让你看看。”
说着首先在前引路,丐帮弟子自然不敢阻挡,恭身肃立两旁,张方远毫无所惧地跟在他身后。
云天凤却没有跟过去,二人走进草堂,只见林玄鹤身上带着剑伤,垂手站在一具红漆棺木旁边。
陈剑见那具棺木已经盖好了,不禁微怔道:“你怎么地棺盖封上了,那尸体还要辨认的。”
林立鹤望了张方远一眼道:“属下并未封死,因为怕灰尘沾尸体,才暂时盖上,随时都可以打开的。”
陈剑道:“好!你把它打开。”
林立鹤顿了一顿,欲言又止。
张方远却迫不及待地道:“她又不是丐帮的人,要你们这么小心干吗?”
说着大步上前掀开棺盖,却另外还有一层白绸遮住尸体,陈剑怕他太鲁莽,冒读了易华容的遗全,正想上前掀开白绸。
林立鹤急叫道:“掌门人,动不得。”
陈剑的手已摸到绸上,连忙又缩回来道:“为什么不能动?”
林立鹤顿了顿才道:“这位夫人的遗体因寿衣末及时准备,故才用丝绸挡了起来。”
陈剑一呆道:“这倒是造次不得。”
张方远连忙道:“难道她身上没穿衣服?”
-------------
书香门第扫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