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乐悠在这,她会看到一旁放着的那块雪白,是白鹿的鹿皮。
“鹿长老!他们杀的是鹿长老!”小喜喊叫出声,引来弗洛伊德的目光。
“干的漂亮,你成功引起了敌人的注意。”唐晓翼不轻不重的在小喜的头顶上拍了两下。
“你俩也在啊,这是星域大森林?!这这的景象怎么变的跟桃花源一样?”殷灵今天遭受了太多的打击,一度怀疑自己的眼睛出错了,星域大森林那葱葱繁育的树木已经尽毁。
绿茵茵的草丛早就被毁,往日里茂盛的生命力所带来的灵气,在这片大地上萦绕,现在地上爬只虫都难看见。
唐晓翼抓住她话语里的关键,追问道“等等,你说桃花源也跟这一样?”
殷灵手中的权杖触地,平日里骄纵蛮横的她,也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王“是啊,我鬼域子民和桃花源所有生灵葬身在那个地方,他们犯了绝不可饶恕的重罪。”
“弗洛伊德,不打吗?”
“大块头,你好好看看,那美女手里拿的可是鬼域禁阁里杀伤力最强的武器,鬼王的权杖—毁。看来我们还真是把他们逼到极致了,这美女也真大胆。”弗洛伊德的眼里充满了恶劣。
博纳才不管,拿着自己剥下来的鹿皮,来回翻看着不屑的说“一根权杖能掀起什么风浪?这名字起的好听了点,你可不能助长他人风气。这料子不错,回头拿给你家红杏做件皮草吧。”
“别吃了,待会就打架了。”弗洛伊德极其看不惯博纳。
“我吃关打架什么事?我就算是嘴里叼着鹿腿,也不妨碍老子打架。少管我!”博纳才不理会他,两眼一闭头一转,假装眼瞎耳聋。
弗洛伊德移行至三人面前“看来我们还真是不够仔细,竟然让一只小老鼠通风报了信。”
“我才不是老鼠,你全家才是老鼠,你们简直比老鼠还肮脏,说你们是老鼠,还真是侮辱了老鼠。”小喜越说越来劲,如果真让他学会了骂人,那不得了。
弗洛伊德弗哪见过这种小东西骂人?危险的笑着要伸手去摸。
温莎后退一步,“您这样的人就不该碰这样的生物,脏了就不好了。”
弗洛伊德气的眉毛一拧,合着话外点他呢?他什么样的人?能碰这小东西都算是这小东西修来的福分,竟然还敢嫌他脏,哪来的胆子?
在空中随手一挥,指向温莎时,中指和食指间明显夹住一片花瓣。
温莎没有胆怯,这种小把戏他才看不上,将小喜推离远一点的地方,保护好。主动贴近一步,让花瓣贴近脖颈。
“你倒是有胆量,不过我从来不缺你这样的对手。”温莎成功在弗洛伊德的眼里看到赞赏,这也才只是第一步。
“您七巧玲珑心,我也不能只当那池子里的莲蓬,得让您看看下边的根,势均力敌才好玩。”语言上的把戏还没有人能玩的过温莎,哪怕对方眼神已经燃怒火,他仍有胆子火上浇油。
弗洛伊德想到了一种有趣的玩法,幻化出两把西洋剑,对着温莎说“温莎公爵,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吧,不使用法力,单纯的切磋一下剑术,总共十局,你赢一局,我便答应你一件事,相反,你输一局,就要满足我的一个要求。怎么样?玩儿不玩儿?这对你们来说可是很大的机会。”
博纳轻飘飘的拆穿了他的谎言“分明是你这个颜控三观又跟着五官跑,要我说,用拳头一拳一拳的砸向面门,直到血浆喷出来的那一刻,那才是最好看的艺术。”
弗洛伊德才不理他,在他的认知里,像博纳那样的人,压根不懂艺术,他口中的那些艺术就是一场恶心的屠杀。
“我答应。但你不能使用暗器,同样,我们也不会。”
弗洛伊德嘴角微勾“好。”
第一局开始,弗洛伊德与温莎有来有回,旁人看来两人势均力敌。
没打几个回合。弗洛伊德开始猛攻,温莎选择暂避其锋芒躲闪回击,殷灵以为温莎要落了下风,正担心呢,只见温莎一个回身,转,绕到弗洛伊德身后剑尖已经抵住他的脖子。
第一局明显温莎胜,弗洛伊德佯装投降样,“好吧好吧,看来我输了,那么帅气又英勇的公爵,您的愿望是什么呢?”
温莎被他的称呼有恶心到,怀念起那帮小孩的温猫公爵,为防止弗洛伊德使诈,温莎手指向白鹿“你先把那头鹿复活。”
“就是一头鹿嘛,简单。”弗洛伊德随手一挥,一抹与他本源之力完全不同的法力,从他的指尖溢出来,包裹住那堆兽骨和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