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传扬到隔壁那些县市,指不定又得被嘲笑一声,南城那些混道上的就是不成气候!
但看看现在,窦云松一出手,江夏这小子,哪还有半点嚣张劲,活脱脱就像只被撵得满地跑的狗崽子。
待会只要窦大师擒住江夏,他绝不轻饶!
什么时候轮到高中生这么张狂了,他霍连山今天定要在江夏身上开个红染坊!
可不是,大师出手,哪还有江夏张狂的份!
对窦云松的实力那是叹为观止,重又燃起雇个大师保镖的念头,而且极为浓烈,常云飞侧头看向霍连山道:“霍总,既然你能请来窦大师,那你肯定有这方面的人脉吧。要不给我介绍介绍?中介费多的给不了,百来万我还是出的起的。”
霍连山支嘴一笑:“好说,等窦大师收拾了那小子,我们再慢慢详谈。”
“行。”常云飞转回头,重新看向窦云松和江夏。
此时,江夏已是被窦云松快逼到墙角,估摸着再有几招,江夏就会被窦云松擒于手中,他嘴角不由浮出连连冷笑。
小小年纪再有能耐又如何!
惹上他常云飞,就是死路一条!
然而,场中,窦云松却已是惊从心起,额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顷刻之间,他已经出手了十数招,可他非但没能拿住江夏,反而已是快将气势用尽,出手越来越慢。
而且,他注意到江夏似是在跟着他的出手度,时刻调整躲避的度。
他快,江夏也快!
他慢,江夏也慢!
他像是如影随形地跟着江夏,可就是难以触碰到江夏分毫!
“这小子到底师承何人,怎么会小小年纪就练出这等身手!”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今天得栽在他手上,得赶紧找个理由收手!”
再出几招,仍是连江夏的衣角都没摸到,而江夏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暗忖只怕将江夏逼入墙角,他都有腾挪闪避的手段,窦云松慌了。
武道虽有“一力降十会”之说,可碰上江夏这种身手有如脱兔的,哪怕他自认境界比江夏高,也是力有未逮。
当然,有境界上的优势,他并不惧江夏。
只是身为前辈,竟然拿不下小小年纪的江夏,着实难堪。
就在他迅转动脑筋想找个下台的理由时,已了然他的实力,对他的招术失去兴致的江夏,隙嘴一笑,话了:“大师,我玩够了,你接我一招。”
言毕,江夏左脚一蹬,右脚一脚飞踢,袭向窦云松。
这一脚,既无声势,也无劲气,比起他的鹰爪功,堪称平平无奇。
可窦云松却是悚然一惊。
度实在是太快了,几如鬼魅,哪怕他听到江夏声,已急忙伸手抓去,却是依然落了个空。
“砰!”
江夏这一脚正中窦云松下颚。
窦云松本以为有境界优势,江夏这一脚哪怕踢中他,也不至于能把他如何。
可孰料,他竟是感觉到一股如山崩般的力道,透过他的下颚骨,直冲天灵,“嗡”的一声,在他脑门里震荡开。
“破劲圆满!”
“宗师!”
这一刹那,窦云松终于骇然至极地意识到了江夏的真正实力,却已是悔之晚矣。
霍连山众人只见,窦云松头颅一仰,人是如炮弹般,被江夏踢飞了出去,“轰”地砸落在对角近十米外的墙上。
被砸中的石灰墙,顿时破碎了一大块,大片大片的石灰扑落落地坠落,还有几颗血淋淋的牙齿,从窦云松口中倏然崩出,咕噜噜地满地乱滚。
地下室内,空气骤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