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有点大……”
“你是不是更喜欢白色的?”
“嗯……可你的睡衣都是黑色的。”
黑衬白,白更白。
秦九轻一把将他拉过来,吻住了他露在外面的细白锁骨:“你真的……”
睡衣被敞开,吻落得更加用力,声音也喑哑得仿佛阵阵电流窜过,酥得白小谷无所适从。
秦九轻把话说完了:“……太白了。”
比牛奶、比初雪、比暖玉、比盛开的白色海棠花,都要白上三分。
是狠狠映在他心间上的白。
白小谷被亲了个头晕目眩。
未成年没越界,但……
第二天的白小谷手累得几乎要握不住笔!
白小谷:“九大寂!”
这是他自创的爱称,结合了秦九轻的名字和微信上的中二id。
秦九轻:“嗯?”
白小谷:“我这是工伤!”
秦九轻弯唇:“嗯,工伤。”
白小谷:“你得帮我……”写作业是不行的,但……白小谷计上心头,“你要给我开房门开车门,给我拎书包拿课本,喂我吃饭喝水,还要……”
秦九轻故意问:“帮你洗澡?”
白小谷:“!”
秦九轻:“还有去洗手间……”
白小谷脸涨红:“不用!”
他后悔了,他就不该留在秦九轻屋里。
还没真正做什么呢,他手都要废了,就这……
谁受得住。
果然梦都是假的。
他才不信会像梦里那么舒服!
疼都疼死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