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又改正了不少缺点,想来一定很精彩。wodeshucheng”
展毓民庄容道:“展某的大罗剑法不敢说是绝学,但确是先师精心所创,展某先前尚未领略其中奥妙徒事增饰,反而掩去了剑法中的精华。而新近得一位故人的指点,才勉强略窥门径,只是这套剑法博大精深永无止境,展某现在所能,仅是百中一二而已。”
翁长青大笑道:“高明,高明,就听你这几句话,也比一般庸才们高明多多。请,我等不及想见识一下。”
展毓民慢慢地走到台下,不直接跳上去,却绕到阶梯那边,一步步地走上去。
翁长青道:“你何必这么费事?这台才两丈高,相信难不倒你吧?”
展毓民道:“再高一倍,展某也跳得上来。但展某的剑法着重在以静制动,尽量避免这些浮动的行为,而且展某年岁已高,气血已衰,能省一分力气就省一分。”
翁长青点点头,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可意会到他的态度非常庄严,居然抱剑作礼道:
“请赐招。”
展毓民缓缓抽出剑来,将剑鞘抛开了。
他也抱剑回礼道:“展某的剑离鞘后,就算出招了,大罗剑法乃以养性,非以伤人,故而展某不想先出手,还是阁下先请吧!”
翁长青刷刷连劈三剑,每剑都贴身而过。
展毓民却如同未觉,一动都不动。
台下观战的人,十分紧张,也替展毓民十分担心。
因为翁长青的剑再进前一寸,就劈到他身上了,他怎能如此托大不加理会呢?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如果对方是个庸手,他这种战法还可以说,但他是跟剑帝对手呀!
连柳大树都忍不住道:“展老儿在捣什么鬼?”
只有林佛剑神色十分激动。
他连忙问道:“柳老伯,你们是否见到我说的那个人?”
柳大树道:“没有呀!你把我们丢在那里,害我们等了一天,结果是展毓民找到了我们,把我们领出了迷阵。”
林佛剑道:“那就是展毓民见过他了。”
“何以见得呢?”
“从他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了,如果他没见到那个人,不可能如此镇定,也不可能这么稳。”
“这还叫稳吗?对方是绝世高手,他简直在送死。”
林佛剑一笑道:“正因为对方是绝世高手,出剑都有一定的分寸,展颇民认定了那三剑不会伤到他,才不加理会,看来他一定与他师弟见过面了。”
“什么?那个人是他师弟吗?”
“是的,虽然他改名叫袁南荒,但我知道那是他的化名,从南荒剑叟罗士远七个字中摘出来的化名。”
“袁南荒,那不是你家的老袁吗?”
“是的,他流落到青城时,身染重病,由家母将他救治医好,他投身在我家为奴,以报救命之恩。但我家却没把他当佣人看待,我们都叫他袁伯伯。”
“原来是这家伙,他在你父亲死后就失踪了,因为这个人不受注意,我们也没去管他,想不到他竟偷到了武林符。你为什么早不说呢?”
林佛剑道:“他的失踪,我根本不知道,因为那时我还小。后来家母叫我去找他学剑我才认出他,因为他不许我说出来,我自然必须为他保密。”
“现在你为什么又要说呢?”
“既然他与展毓民见过面,我想没有保密的必要了,只是不知道他来了没有。假如他来了,我倒要问问他与翁长青是什么关系?”
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不少的秘密。
“翁长青与罗士远也有关系吗?”
“是的,他们两个人是旧相识,而且多半是在青城山中认识的。翁长青也到过青城。”
柳大树大感惊诧的道:“翁长青也是青城出来的?”
“一点不错,他不但能叫出我幼时的名字,而且帝王谷中的布置,也是学青城的那一套。”
柳如昔忍不住道:“难怪他知道那祁百合小时候,是个大笨蛋,青城山居然能出这些怪人。”
柳大树道:“究竟是谁呢?我想不出青城有人出来过。”
柳如昔道;“一定是个不受注意的人,像袁南荒一样,谁会想到他就是南荒剑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