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下,刘半盲所中的盅毒还有别人能救他吗?”
“没有了,我死他也死,最多活半年。paopaow”
“这就是了,刘半盲肯只活半年吗?”
桑九娘莫名其妙地道:“你究竟要说什么?”
林佛剑一笑道:“他自然不肯只活半年,所以一定不愿意你死。可是刚才你濒临危境时,他在台下毫无动作,这证明你的蛊毒对他毫无作用。”
桑九娘突然色变。
她厉声叫道:“刘瞎子,你怎么说?”
刘半盲想了一下,忽而阴笑道:“没什么可解释的,我本来诚意跟你们合作,你偏不信任我,要弄点蛊毒来挟制我,你想刘某岂是甘受挟制之人?”
“你能有解法吗?”
刘半盲一笑道:“这倒很难说,反正你相信你的蛊毒,我相信我的解法,在没试之前,谁也不敢说有把握。刘某决心拿性命来赌一下了。”
桑九娘脸色骤变,双手突扬,掷出一个小丸,到了空中后,自动破裂,小丸中散出许多金色细点,发出嗡嗡之声,往刘半盲身上飞去。
刘半盲长袖一卷,也扬出了一蓬暗红色烟雾,那无数金色细点被暗雾罩住后,立刻纷纷坠落地上。
刘半盲弯腰拾起一掬,抛人口中,嚼了几下吞下肚去,哈哈一笑道:“谢谢你的蛊母,这下我真的解了毒了。”
桑九娘变色道:“你有绛桃瘴沙?”
刘半盲一笑道:“你有金蚊蜂,我只好去找绛桃瘴沙,迷住你的蛊母,才好解得我服下的蛊毒。”
桑九娘愤然道:“臭瞎子,原来你一直在骗我们。”
刘半盲哈哈大笑道:“桑老婆子,这怪不得我,你们的手段又何尝光明,既然大家都在斗心机,就各凭本事,谁狠谁吃谁,可别对我搬出道义那一套,因为你不配。”
桑九娘一招手,拾起地上的剑,朝仅余的十几名罗刹剑女叫道:“大家下去,宰了这狗贼徒。”
这两组剑女对刘半盲也是同样的憎恨,因此听见桑九娘的招呼后,同时仗剑下台去。
翁仁寿也召集他属下的剑士会同进攻。
翁长青在台上喝道:“六官,挡住他们。”
侯六官道:“主人,这两起人都是死有余辜,让他们自相残杀不好吗?何必去管他们呢?”。
翁长青摇头道:“我只想改变一下翁家的传统,并没有意思摧毁翁家的基业,所以不忍心见他们去送死。”
侯六官吩咐他的手下挡住了桑九娘等人。
桑九娘已失去了理性,厉声吼道:“滚开,你别找死!”
翁长青在台上沉声叱道:“九娘,你真疯了不成?”
桑九娘瞪起眼睛吼叫道:“我没疯,我只知道翁家的传统必须继续下去,这是我的责任。”
翁长青叹了一口气道:“刘半盲的事还不能使你死心,如果不是我们的提醒,你将要闯多大的祸。”
桑九娘跳着脚道:“都是你引出来的,如果你不引进这些人翁家的基业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翁长青脸色一沉道:“九娘,先前我还同情你的忠心,现在我才知道你的野心跟他们一样的大。你只是假托翁家先人的意志,实施你个人的欲望而已。六官,放她过去。”
侯六官一闪身,把桑九娘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