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笙道,“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吗?”
“就那边走廊吧,我就问几个问题。”
走廊的尽头。“白月是你推下去的?”
白禹泽语气听不出喜怒。“不是。”
顾时笙回答得斩钉截铁。白禹泽探究都目光在她脸上来来回回,似乎不相信她的回答。“你不相信我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当时就只有我和白月在现场,她摔下去,我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也是唯一的嫌疑人。”
“但是我没有任何的动机要害她。”
她目光直视白禹泽的眼睛,丝毫没有回避,“我虽然和你交往不多,但是我是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应该很清楚,我真心把白月当朋友,我没有任何理由害她。”
白禹泽沉默。的确,顾时笙说的是实情。他虽然和顾时笙来往并不多,却能感到她的秉性,她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刚才白月的欲言又止依稀在耳畔。“三哥,时笙她……你别怪她。”
他在娱乐圈里,听过这样别有深意的话太多,但是白月,他是无条件的信任。他们白家的小公主,不需要去陷害别人。但是顾时笙,也不像是能做出伤害白月的事情的人。他迷茫了。顾时笙见他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当时就只有我和白月在场,你不相信我我也无话可说,所以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嗯。”
顾时笙走出几步,再回头,靠在墙壁上的白禹泽显得格外落寞。傅云深看她从走廊深处走出来,也并不问她,只默默陪在她身边一起往前走。“你怎么不问问我白禹泽都问了我什么?”
“无非就是问你当时的真相罢了,况且你说的,他也不一定相信。”
顾时笙哑然失笑。“你要不要这么料事如神?不仅猜到了开头,还猜到了结果。”
顾时笙无奈道,“他问我是不是我推了白月,我的回答是没有。就算有一百个人来问我,我的回答依然是没有。”
“刚才我看到有人接走了白月,可能是白君天知道了这件事。”
傅云深看向远处,“白君天这个人城府极深,而且他对白月的关心很不一般。”
“不知道白月会对她怎么形容这件事,总之在我们离开北城前,都要注意。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返回海城?”
“应该就这两天吧。我和佳妍他们商量一下。”
大家定下的返程就在一天后。出来一个月,对于许温来说功课已经落下不少,虽然得了顾时笙这个好“师父”可以给他指点不少,但是该有的基础知识也不可或缺。“时笙师父,”自从顾时笙在他的心目中形象高大起来之后,他连称呼都变了,让顾时笙觉得很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再给我教教这些药剂的比例?或者等回到海大,我每天晚上晚自习的时候都来请教你?”
傅云深在旁边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