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了吗?”
“你什么意思?”
“你耽误我做题了,一分钟的时间,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
有一种憎恶,是自己将另一个人当成肉中钉眼中刺,当成晚上闭上眼睛就会做的一场又一场噩梦,当成自己人生的终结者,当成一个在自己的天地里可以毁天灭地的怪物,而另一个人,却淡然的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这种两方地位的不对等和反差感,更能激发出心理最深处压抑的崩溃和绝望。
“林鹿呦,绿茶婊,你给我等着吧!”
余晓气势匆匆的冲出了教室。
而林鹿呦根本不知道余晓为什么这么生气?
小姑娘皱着好看的眉头,想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老生常谈的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刷题。
——
医院
傅景川接到老爷子的电话之后,让司机开车去了医院。
慢悠悠的走上去。
老爷子果然在病房里。
看到傅景川。
傅老爷子立刻站起来,朝着傅景川走过来,“怎么这会儿才过来?”
傅景川耸了耸肩膀,“路上堵车。”
老爷子拽着傅景川走到了病床前。
指着放在床头柜旁边的地上的一束菊花,“这是怎么回事?”
傅景川似乎也很惊讶。
稍稍的蹙起眉头,“是啊,就是这么回事?”
老爷子就被气笑了,“你助理送来的。”
傅景川恍然大悟,“爷爷,沈清是色盲。”
傅老爷子:“……”
躺在病床上的傅南山,忽然开口说道,“花的事情先不说,今天正好三代人都在,我想跟你们说一件事情。”
话音刚刚落下。
门口又进来一人。
傅景川的大哥傅明川,一袭黑衣黑裤,直接大踏步走了进来。
眉眼之间带着一股洗尽千帆过后的沉稳和成熟,厚重和老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