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县里的重点中学,离开咱们这穷地方。
别像你老子我一样,天天只能卖力气混饭吃。”
这位父亲明显很关心白烈的学业问题。
他又喊道:
“秀珍,饭做好了没呢?饿死我了!”
后院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吃饭呢!
我这就给你端过来。”
三人围坐在一张木桌前,上面摆满了做好的食物。
几份素菜,还有一大碗鱼汤。
母亲给自己盛了一碗,又给父亲盛了一碗。
奶白色的鱼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白烈尝了一口,很鲜。
这夫妇俨然就是白烈现在的父母,从两人的对话中白烈知道,父亲叫白恒,在县里的一处工地工作,母亲则被称为“秀珍”,具体姓什么白烈不知道,吃饭的时候父亲并没有提到母亲的姓氏。
平房中间是厨房,父母住在西屋,刚刚吃饭的地方也是在西屋,至于白烈住的地方则是在东屋。
天色渐暗,母亲领着他来到东屋,又为白烈铺好了被褥,便离去了。
白烈坐在炕上,打量着满墙的奖状,看得出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学习很好。
东屋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木桌,一盏台灯,一个高脚凳,还有一个上了锁的木柜。
阳历牌上写着现在的年月,
2000年8月27日。
在桌子上还放着一个有些破旧的黑色书包,这就是整间东屋的全部。
看得出自家的家庭条件不算太好,这点从父亲的工作和目前的居住环境便能看出。
直到现在白烈也没有发现这个世界的恐怖之处,倒有种来体验生活的感觉。
此时正值盛夏,气候也有着燥热。
屋外不时传来几声青蛙的叫声,吵的白烈有些心烦,怎么也睡不着。
其实即使安静,他也只会进入浅度睡眠,有一点声响他便会醒来,在这样的世界里他需要时刻保持警惕。
现在的他精神力远超常人,即便几天不睡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侵蚀笼罩,白烈拿出了锁在柜里的东西。
这是一个黑色的日记本,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日记,显然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所写,白烈打开日记,从第一页看了起来。
哪怕此时已是夜晚,屋内已经一片漆黑,却丝毫不影响白烈阅读。
黑白鬼眼浮现,日记上的内容他看得清晰无比。
内容有些无聊,讲的大多都是发生在身边的一些小事,没有什么太过重要的内容。